至於慕安安是要死磕這些商業的,還是重回屬於她的領域,那就要讓慕安安自己去選擇。

‘叩叩叩’

敲門聲便在此時響起。

羅森抱著檔案踏入,“七爺,這些都需要您簽字。”

宗政御‘嗯’了一聲,接過檔案,快速翻閱之後,簽下名字。

慕安安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沒說話,就平靜的看著宗政御處理這些檔案。

腦中更想著宗政御的這些話。

等到羅森帶著檔案離開,慕安安突然問了一句,“那你喜歡嗎?”

“談不上喜歡。”宗政御說,“從父母離開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涉足這個行業。”

說完,宗政御問了一句,“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想學醫的想法?”

“媽媽帶著我去看望唇顎裂的兒童病人的時候。”慕安安脫口而出。

那都是十一歲的事了。

雖然年紀小,可那時候慕安安清楚記得,那些唇顎裂病人眼裡都沒了光,清楚看到他們的自卑與難過。

她是默默看著,母親和外公研究這方面的疾病。

做到治癒和預防。

那時候慕安安就感覺,穿著白大褂的母親和外公,像是給那些陷入黑暗裡的人送出了光。

他們站在光明的地方,享受陽光,也不吝嗇將這些光帶給站在黑暗裡的人。

那時候慕安安也想做一個有光的人。

“你看,其實當醫生的想法,你一直有。”宗政御輕笑,“有我沒我,你最後也會走上這條路。”

“當初給你指這條路,是因為知道你要學商,你目的只有報仇。而你要學醫,你目的是要救人,以你之力,帶來更好的世界。”

這句話,宗政御說的非常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