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死命的將這滿腔的憤怒與激烈情緒,卻被慕安安強行壓下去。

她用盡一切控制自己,“那您看就是了。”

她掙脫開宗政御,摸著朝書桌那邊走去,落座,開始學習盲文。

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好像......

宗政御說再多關於顧夕的言語,慕安安都不會有任何介意,或者任何痛苦。

就這麼平平靜靜。

好像一切都介懷的樣子。

宗政御眉頭緊蹙,看著坐在書桌上,安靜撫著盲文,嘴裡念著詞彙的少女。

小安安。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自己?

你到底......

要怎樣,你才能學會不隱藏?

這一夜。

慕安安都在強迫自己學習當中,宗政御像往常一樣,站在一旁陪著她。

只是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之前慕安安不知道,現在慕安安知道。

慕安安還有點小慶幸,宗政御出現,他就像一個警鐘一樣,時時刻刻提醒她學習,讓她繃著一根筋在學習,不至於像剛才那般。

牆壁上時鐘一到七點,慕安安便習慣性,放下學習,從位子上站起來,摸著回到了床上。

靜靜的躺下,做出自己熟睡了一夜的樣子。

慕安安說,“你如果在不走,顯哥來了,就會誤會。”

宗政御蹙眉。

慕安安又說,“我已經答應跟他回A國,他這個人很小氣沒安全感,如果看到我前任,估計會動手,那麼......我會永遠站在他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