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上初中開始就是校霸,打架鬥毆搶地盤,社會顯哥,要麼打贏,要麼叫哥。

那時候霍顯有個很要好的朋友,但在一次群架裡朋友被人捅了一刀,一開始是慌張的,但也奇怪那一刀子捅進去就看到一點血。

霍顯那時候也不懂,就是覺得可能傷口不太深,結果當天晚上回去睡覺,那個朋友就沒有再醒來過了。

慕安安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什麼都不發出來,霍顯是真著急,她一個人的時候出事。

“好了,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記得明天給我叫一個盲文老師,我這一個人學不懂。”

慕安安笑笑,手在空中拜了拜,又搜了一番,什麼都沒摸到,她才將手放回盲文的位子。

本想拍拍霍顯的手安慰,可是什麼都看不到,手懸空什麼都摸不到,慕安安也沒招。

瞎眼......

還真是不適應呢。

而霍顯看著慕安安,到現在都還能淡定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甚至那口吻,反像在安慰她的,霍顯就更暴躁了,“慕安安,你性格不是一直很直接的嗎,你能不能難過了直接哭出來?”

“哭?我現在這個樣子我能哭嗎?”

慕安安一句反問,讓霍顯所有的暴躁,徹底消滅下來。

她怎麼哭?

眼睛綁著紗布,上面塗著藥,還有血滲出來。

這一哭,只會讓眼睛的狀況,越來越糟糕。

霍顯心裡生疼。

這個時候又急,又暴躁,卻怎麼都發不出來。

自己好像被困在一個地方,不管怎麼做都是不對勁。

“可你也不能......”

“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