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此,慕安安看著宗政御嘴角帶著的笑意,突然反應過來,“宗政御!”

她伸手捧住宗政御的臉,逼近,“你就想看我吃醋是不是,所以你就是故意刺激我的!”

“不是。”

“你還否認了你?”

“我是想看你趕情敵的樣子。”宗政御笑著回答,順勢向前親了慕安安一口。

嘴角的笑意很難下去。

慕安安在身邊的時候,宗政御笑的很自然隨意。

他說,“喜歡我家小姑娘宣誓主權的樣子。”

慕安安被這麼一句說的,毫無還擊之力,心臟被波動,被撩的死死的。

宗政御順勢把人抱到懷裡,“特別只有你一個,不生氣,嗯?”

他耐著心的哄著。

慕安安就是酸,知道他會哄,會寵,所以小脾氣一個接著一個。

真生氣,也沒有。

只是此時被哄著,慕安安心裡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念頭:特別的只有我一個,那麼顧夕呢?

顧夕於你,是不是最特別?

但這些想法,慕安安並沒有表達出來,雖然心裡不是特別舒服,但她知道說這些沒有什麼意義。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而且這個男人已經為了你去治療十年都不願意面對的PTSD,你還想怎樣呢?

在一起是互相理解,互相寵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