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一口親的,明顯憋著氣。

顧書卿卻看著想笑。

宗政御啊。

那個冷酷高貴的男人,就沒有在任何事情上吃癟,更不會有人可以讓那個,在談判桌上,百分一利益都不會讓的男人,這樣步步退讓。

寵著,哄著。

也只有慕安安可以這樣了。

顧書卿看著心裡是有被安慰到的。

因為他能夠感覺到慕安安在宗政御心裡的分量是很重的,也能知道,宗政御這些天一直都在配合治療PTSD。

十年了。

當年顧夕事件一直都是宗政御不能提的過去,誰提誰死。

顧書卿曾提醒過宗政御,這個病症更多的是心理,如若他自己排斥去面對,只會更加嚴重。

可宗政御那邊是提不得,顧書卿提一次就被警告,之後就不敢提了。

現在有個人,願意陪著宗政御,並且宗政御願意為了這個人從過去裡走出來。

於顧書卿來說,是美好的光景。

他想到那封被自己壓下來的信。

那是慕青十年前給慕安安寫下來的,之前顧書卿一直都在懷疑,自己是否做的正確。

但現在看到如此,覺得這封信壓的很對。

那邊。

宗政御已經結束了吻慕安安,整理慕安安的頭髮,將她的長髮梳起來,弄成馬尾。

整個形象就更加清爽下來,“讓人送你過去,早點回來。”

他說的平靜,因為剛吻過,所以聲音有幾分溼的感覺。

慕安安卻在聽完宗政御這句話,表情略有意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