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打攪,就是安安靜靜的聽著。

表情又乖又靜。

宗政御捏著她的手,繼續說,“那姑娘應該是在京城某個企業打工的,把我安排在她合作的房間裡,腿也是她找醫生朋友幫忙治療的。

那幾天,我一直跟她一起。

我睡在她床上,她睡地下。”

說最後一句時,宗政御眸光是盯著慕安安看的,眼底有些擔心。

他在觀察慕安安表情,同時抓著慕安安的手不斷加大力道,攥的很緊。

防止慕安安生氣走人,他能立馬把人抓到懷裡哄。

然而,宗政御擔心的觀察慕安安,卻沒有從慕安安臉上看出任何不悅或者憤怒的表情。

很平靜很乖。

就那麼跟貓兒一樣縮在搖籃椅裡,歪頭靠在一旁看著他,臉上還是跟剛才一樣笑眯眯的。

好像就聽一個無關緊要的事。

“然後呢?”她問,“還發生了什麼?”

“救命之恩要報。”宗政御說,“我答應她,等我這邊事處理好,我會給她兩個選擇。一我給投資,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虧本還是賺錢,我這邊會一直給投資。

第二,宗政家的產業她想進哪裡都可以。”

“那如果她沒有能力,卻要一個很高的位子呢?”慕安安問。

“到宗政家產業有要求,她要選擇必須透過要求。”宗政御說。

慕安安點點頭,“那挺合理的。”

她說的小聲,宗政御聽的明白。

只是七爺並不明白,為何她聽到這個姑娘,甚至是兩個人同在一個房間,卻沒有任何不悅。

想了想,宗政御問,“不生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