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著後花園走去時,宗政御突然附身,在慕安安耳邊說,“小安安,我好像更愛你了。”

慕安安一愣。

而宗政御已經大步流星朝前走。

慕安安捂著狂亂的心臟,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立馬小跑跟上,蹦躂著抱住宗政御手臂,一點點滑到他的手心裡。

兩人十指緊扣。

療養院的自助小餐宴,不是那種豪門宴會那種奢華精緻。

療養院的餐宴就是比較簡陋,一個白色長桌上放滿了簡單的食物,療養院餐廳負責人扶著燒烤,院長照顧著他們。

幾個人或圍起來,談著幾天來不好的、好的狀況。

或觸及一些不好記憶。

他們沒有禁忌,不會因為有客人來,就不刻意避開憂傷。

這個地方,是他們可以釋放內心憂傷的地方,而她們的悲傷與淒涼,是有人感同身受的。

所以這個地方,是這些PTSD患者唯一的天堂。

慕安安輕聲在宗政御耳邊說,“七爺,你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你要立馬跟我說。”

慕安安今天帶七爺來,就是走第一步。

先嚐試聽著同樣病患的故事,先讓心裡沒有那麼排斥。

慕安安不強求他第一天,就要去訴說那些卡在心頭,不能觸及的傷痛。

宗政御只是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不舒服、排斥是肯定有的。

可答應過她,他必須克服。

與此同時,慕安安伸手抓住了七爺放在大腿上的手,兩個人自然的十指緊扣。

而慕安安的視線則是看向旁邊一個叔叔,聽著他老淚縱橫講述自己內心過不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