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眼神懷疑。

“你們一起走?”萬晨歌又問了一句。

慕安安點頭,“這幾天都是我送她回去。”

“那你注意一點。”萬晨歌的提醒就是點到即止,沒有再多說什麼。

一根菸已經抽完。

與此同時手機響了起來。

因為慕安安跟萬晨歌坐的很近,所以在她拿出手機的時候,慕安安一眼就看到那個給她打語音電話人的暱稱:狗男人。

這三個字特別明顯。

還是慕安安看著這頭像,有點眼熟......

一個人穿著黑色衣服,站在埃菲爾鐵塔下面的一個背影。

但因為對方穿的黑色衛衣帽子扣在頭上,加上只有上半身,也分不清男女。

慕安安還盯著頭像,萬晨歌已經毫不猶豫的結束通話。

“你來找的人就是他?”慕安安問,“為什麼不接?”

萬晨歌嗤之以鼻,“接什麼?他把我忘的徹底,放我鴿子,老子管他?

當年他放我次數少了,我縱容他?老子沒脾氣?”

面對又開始罵人的暴躁晨哥,慕安安就是笑笑,不說話。

她跟萬晨歌認識時間短。

就兩面,昨天跟今天。

昨天一起聊天的時候,慕安安就是感覺萬晨歌很酷,不太愛說話,不爽了直接動手。

比如說,趙起餘就經常跟她開玩笑,她一兇,就是把人按在那邊一頓狂揍。

壓根不會這樣暴躁罵人。

應該就對這個‘狗男人’特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