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則是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

萬晨歌沒說話,就是看著慕安安。

慕安安如實說,“我就知道今天有人跟蹤我一天了,想搞我,我就移花接木一下。”

說完,慕安安又補充一句,“其實今天這事,但凡換一個人,都不會成功。”

“什麼意思?”萬晨歌問。

慕安安倒是沒回答,而是旁邊趙起餘回了一句,“因為那個女人利用人對付安姐,自己心裡又覺得不舒服,想要親眼看著安姐出事,所以一直跟蹤安姐。”

“這是什麼扭曲思想?”萬晨歌直女腦子,搞不懂這些嫉妒、扭曲什麼彎彎繞繞。

“我要搞一個人,直接找人去處理,我自己還跟蹤什麼跟蹤?”

慕安安一笑,“所以著就是人與人的不同,比如說,如果得罪我的是你,想告我的是你,我會直接把你紋身店給砸了,或者說,在你對面開一個紋身店。”

此話一出,萬晨歌臉有點變了。

慕安安說,“因為對你來說,把你打廢了或者怎樣,你也就是去一趟醫院,根本不會有什麼情緒。

可是這個紋身店出事,要你半條命。”

這話剛說完,萬晨歌沉默的為慕安安鼓掌。

因為慕安安完全點到了她的命脈上。

“這是我媽留給我的。”萬晨歌說,“我從十八歲就獨立撐起,跟著幾個老師傅學,這紋身店就是我的命,如果紋身店出事了,或者開不下去了,我媽回來就找不到了。”

末了,萬晨歌補充了一句,“我媽也是一個紋身師,就是八年前好像,她一個很要好的姐妹出事之後就消失了。”

慕安安對‘八年前’這個數字很敏感。

但只是笑了下。

而一直不說話的趙起餘突然舉起手機,“或許,你們想知道今天事件的後續?”

慕安安和萬晨歌同一時間回頭朝趙起餘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