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站的累了,直接爬上矮圍牆,人直接蹲在上面,“他就說,我怎麼可以帶野男人到他的地方,指責我說謊。”

“然後呢?”顧醫生問。

“然後啊。”慕安安回答,“然後我就帶著人直接走了,半路追上來,還把人丟馬路上差點出車禍,我把人咬傷了,再次帶著人跑了。”

慕安安很簡單直接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下。

說的很輕鬆,很沒有感情。

但其中心酸,自己知道。

而那邊顧醫生沉默了片刻,才問了一句,“七爺說了什麼,讓你難過了?”

慕安安一頓。

她是沒想到,顧醫生會這麼問。

顧醫生則說,“你太喜歡那個男人了,喜歡到可以委屈自己,只要高高興興在那個男人身邊。如果他不是踩到了你的痛點,你不會反抗他。

你對他,只會乖乖聽話。”

顧醫生就這麼兩句話,慕安安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個滾落。

很委屈啊。

就顧醫生說的,因為真的真的,太喜歡了。

宗政御,那是她的救贖啊。

自己委屈算什麼,在他身邊最重要。

慕安安深呼吸了一口氣,擦掉眼角的眼淚。

原本是蹲在矮圍牆上,這一會兒乾脆直接坐在上面。

“也沒說什麼,就是質問我怎麼可以對他說話,質問我不知道我是他養大的麼,說我是他的。”

慕安安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