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做夢一樣。

臺上。

七爺雖然被慕安安刺激到了,但還不至於完全沒有理智。

他哄著說,“先回家,好不好?”

“我是你的,現在是,以後也是,先回家,嗯?”

“回家?”歪著頭,眼睛裡是一點正常理智都沒有。

大腦已經被酒精完全侵佔。

現在所有感官、情緒。

基本都是不受控的。

慕安安摸了摸七爺硬邦邦的胸膛,“你肌肉好好,胸肌、腹肌......想摸摸,還想看。”

“回家摸,回家看,嗯?”

慕安安頓了頓,又摸了摸胸肌,最後點頭,“那好。”

“嗯,給你看。”七爺點頭,“先鬆鬆。”

哄好了之後,慕安安就好說話了。

鬆了鬆腿,從七爺身上下來。

宗政御幾乎沒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把人橫抱了起來,從舞臺上走下來。

做夢的羅森,一直在七爺抱著慕安安走到他面前才反應過來。

“處理好現場。”

七爺路過羅森時,只丟下這個五個字。

羅森回頭,看了一眼阿一和阿二。

阿二說道,“我保證,今晚的事,絕不會有任何透露出去。”

得到這樣的話,羅森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