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讓一個只有玄氣鏡的小子給打敗了,真給我們殷族丟臉。”殷空看著伏在地上的殷搓麻罵道。

“空哥,我願意戴罪立功,去殺了凌峰那小子。”殷搓麻抱著殷空的腳說道。

殷空正想開口說話,卻被血衣青年殷花釋打斷道:“殷搓麻,你去把凌峰打敗你的那玄技弄到手,這事就算過去了,不然的話,你沒必要活著回家族了。”

“大哥,我們家族的玄技可比凌峰的……”殷空道。

殷花釋擺擺手道:“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不過我感覺凌峰的玄技不那麼簡單,他絕對沒有發揮出那玄技的真正威力,如果發出了那玄技的真正威力,我想殷搓麻已經死了。”

“如果必要的時候,你可以出手,那玄技我勢在必得。”殷花釋轉過頭看著殷空道。

“是……”

執法院大牢。

“聽說這次你們把一個從蟆城來的一個叫炎雕的新生關在這裡的?”一個滿臉期待的中年人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回稟院長,是有這麼一個人,他是今天被白子炫送來的。”

“好好好,趕緊帶我去見他。”說話的聲音有著毫不掩飾的興奮和濃濃地期待。

轉過了幾個彎便來到了,關押炎雕所在大牢。中年人看著眼前的炎雕,雙手有些顫抖,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後問道:“你父母叫什麼名字?”

“我沒有父親,母親叫薛蓮。”當炎雕聽到白子炫兄弟,想要殺了自己滅口後,就知道自己怕是沒有活路可走了,因此別人問什麼他也就回答什麼了。

那個中年人聽到炎雕的回答,嘴角不由地露出濃濃地笑意,到了最後竟然仰天長嘯,待情緒恢復了幾分後又問道:“那你母親呢?如今又在哪裡?”

“死了。”炎雕平淡的回答道。

中年沉默了一會,對著看守說道:“把他放出來。”

看守一點也不敢遲疑,趕緊開啟牢門。

炎雕現在可謂是十分的納悶自己回答了幾個問題就被釋放了,而且還是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跟我走。”中年人略有些傷感地拉著炎雕,炎雕驚訝的發現當中年人拉著自己的時候,自己連動彈一下都難以辦到,只能更隨著。

當炎雕跟隨著那個中年人離開後不久,夏狂便來到了大牢,看到關押炎雕的牢房已經空無一人後,問了看守才知道炎雕已經被執法院院長——炎登科給帶走了,瞬間一種不好的預感瀰漫在夏狂心間,略微思索後趕緊跑去將這件事向上邊的主子稟告。

翌日,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大地,將昨夜的陰霾驅散,躺在床上的凌峰,緩緩睜開了雙眼,輕呼了一口氣後,腰部一挺便飛身下床。

簡單的梳洗後,凌峰從懷裡把小白給拿了出來,小白這兩天,被凌峰放進裝著水屬性玄石的包裡,小白在裡面吃得可謂是不亦樂乎。

可讓人費解的是小白一點沒長,眼睛還是沒睜開,依然是那個吐著猩紅的小舌頭,舔著凌峰手指的小獸,稍稍逗了小白一會,凌峰便把它收回了懷中。

開啟房門後,凌峰微眯了一會雙眼,方才適應外邊有些強烈的陽光,看著院子裡的三人,凌峰快步走去道:“你們都起來了啊!昨晚睡得還好嗎?”

“大哥,學府的床睡起還是挺舒服的,睡得很香的。”螯龍撓撓頭有些憨厚的說道。

“哎哎,螯龍,床雖舒服,但奈何只有我一個人在床上,半夜難耐啊!”古鈺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把白色的扇子,在身前搖搖說。

秦陌搖搖頭對著玄天說道:“大哥,我們一會一起去上課唄。”

“我就不去上課了,課堂上也教不了我什麼。”

“大哥,同道中人啊!我們一起去城裡的眠月樓玩玩,怎麼樣,修煉可沒有什麼好玩的。”古鈺滿眼放光的說道。

“這個,這個,那裡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凌峰趕緊回答道。

“唉,你們一個個都不懂享受生活啊!行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