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之後,傳來訊息。

王響處死,王柏全族流放閩南三千里,終不可赦,其三族流放閩南三千里二十年。

這個訊息已經發布,百姓鼓掌歡呼,對於他們而言。

只要死的人是當官的,身份比他們高,地位比他們高,他們就歡呼雀躍。

十官九黑,這已經成為一個潛規則,深深可在百姓的腦海中。

對於這個訊息,雲玄並沒有太多的看法,站在他的角度那肯定是的鼓掌了。

畢竟是自己的敵人,不過這麼長時間一直將權力移交給林虎。

說不上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只要不是他關心的人或物,那就很少能夠引得起他的興致。

坐在偏廳之中,桌子上擺放著幾根青綠色的野草,雲玄摺疊起來。

很快的時間就有兩枚戒指擺放在桌子上,目光看的入神,也不知道最後誰能戴上它們。

目光一轉,腦海中浮現兩道身影,一個是月女。

另一個是那個腰間有著毛毛蟲圖案的女人,只是不知她是誰,她在哪裡?

但從那凹凸有致,令人魂牽夢繞的身材來看,必定也是個傾國傾城的佳人。

哎。

嘆口氣,也不知道月女現在怎麼樣了,自從那次一別。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了。

古樹參天,聳入雲端。

虯龍般蒼勁的枝幹,在凜冽的寒風中,發出陣陣波濤般的聲浪。

在一片森林之中,有一個身穿褐色一副的中年男人朝著四周張望,獨眸閃過一絲疑惑。

隨後一躍來到樹幹之上,居高臨下看著四周,獨眸微眯,喃喃道:“不應該啊,一路上跟蹤而來,怎麼會沒有蹤跡了呢”?

觀察一會後,身軀一震,悄然落到地面上,道:“這個女人還真能跑,我就不信你能這麼快跑到國都”。

說罷,腳尖點地,身體朝著前面而去,幾個彈指間便消失在眼前。

許久之後,一道身影從一個隱秘的角落鑽了出來。

衣服沾滿灰塵,臉頰也變得灰暗起來,如同半個月沒有洗臉一樣,通紅的眼角有些微腫。

此人正是月女,暗淡的雙眸看著前面的方向,從這裡走不出一日的時間就能到國都。

但此刻她轉身離開這個方向,打算在花個兩天的時間繞路而走。

距離國都越近,也就意味著遇到那三人的機率越大。

以她此刻的狀態,對付一個地境中品都費勁,更何況還是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地境上品。

“師父,等我,我一定回來救你的”

心中默唸著,月女小心翼翼行走著,避免發出巨大聲響,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道路有些崎嶇,有一些地方還是未被開荒的地方,雜草荊棘橫生,不到片刻的功夫。

她的衣服已經被劃破十餘道,就連潔白的胳膊上也有幾道傷口,好在不深,不會留下傷疤。

若不是用內力凝聚在手心,這條路沒有半個月的時間她是走不通的。

“嘶,嘶”

手上拿著一根木棍,用力打在荊棘之上,在內力的加持下,如同鋒利的刀一般,很快便被砍斷了。

正在她抬手再次砍斷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嚇得她瞬間朝著那個方向直接一棍子打過去。

隨後目光看過去,數米之外有一條蛇,已經兩斷了。

雙眸閃過一絲害怕,緩緩吐口氣,握棍子的手也不由得用力一點。

朝著前面看過去,突然面色大變,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