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我以年年為令,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朱顏空自改,向年年、芳意長新”

“雍雍新雁咽寒聲,愁恨年年長相似”

“客行隨處樂,不見度年年”

輪到金環了,此刻的金環跟之前的管宣一樣,皺眉苦思,腦海中在不斷思考著關於年年的飛花令。

不行,不對,沒有意境,字數太少。

無數的詩詞如同放電影一樣出現在金環的腦海中,不斷挑選著自己想要的詩詞。

然而讓他失望了,沒有一首詩詞是符合要求的,有些慌張起來。

不能輸,我不能輸,我要贏,我要向所有人宣告,我金環才是最強的。

心頭開始狂跳起來,渾身充斥著不安,眼神充滿了害怕跟狂躁,血液開始加速起來。

看著金環的異樣,管宣眼神微眯,閃過一絲精芒。

看樣子他已經到了極限。

“看樣子金環已經到了極限,看來還是贏不了管宣”

“這可不一定,剛才管宣不也是這樣一直在思考,結果兩人打了一個平手”

“有道理,估計金環也在想七句詩詞”

底下那些觀看比試的人,看著金環顯然沉思,焦急不安的樣子,都在猜測他此刻的狀態。

雙強爭霸即將揭曉答案,這一次的大比究竟是金環勝還是管宣勝,就看這一把飛花令了。

兩人都已經到了極限,仔細看的話,額頭都出現汗珠,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

“金環要輸了”

“胤親王有什麼高見”

聞言,晉王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

“直覺”

目光直視著兩人,金環的眼神充滿了慌張跟害怕,彷彿正在遭受著劇烈的刺激。

而剛才管宣沉思的時候,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思考跟冷靜,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兩人都到了最後的時候,精疲力竭,這個時候心態很重要,稍有起伏,好不容易想起來的詩詞瞬間遺忘,一片空白。

“春盤春酒年年好,試戴銀旛判醉倒”

就在眾人屏住呼吸的時候,一道聲音想起來,是金環。

金環對上來了,那些圍觀的人鬆了一口氣,嘴角上揚,如同此刻站在比試臺上的不是金環,而是自己。

“大言不慚,連私四書五經都不知道為何物,也敢亂下結論”

見到金環對了上來,鍾棋出言嘲諷著,不懂裝懂。

雲玄也不跟他計較,一條野狗而已,咬人不就是他的習慣嘛。

目光看著比試臺,這一把估計就是決定勝負的時候。

“入郭登橋出郭船,紅樓日日柳年年”

就在金環好不容易對上飛花令的時候,下一秒,管宣就已經對上來了。

壓力再一次來到金環這邊,看著管宣這麼快就對上,金環瞳孔一縮,心中劇烈咯噔一下。

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快呢?

金環想不通,為何他能夠這麼快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