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四千兩,這筆驚人的數字讓文家老二心頭一震,文家手上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的銀子。

上次拿出五百兩出來,已經節衣縮食,過得跟城西百姓一樣。

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杯水車薪。

想要還掉這筆債,唯一的辦法就是將酒樓賣掉,可誰敢賣呢?

就算文家破釜沉舟,不顧一切非要將酒樓賣掉,可是又有誰敢接受呢?

“諸位,文家的情況你們也是瞭解的,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

無非就是害怕文家從此一蹶不振,你們的銀子也打水漂,拿不回來。

說實話,文家拿不出這麼多的銀子,文家可以立下字據,以三年為期限。

三年內文家連本帶息將銀子還給你們,你們也知道,只要酒樓還在,文家就不會徹底倒下去。”

聽著文家老二開出的條件,眾人眼神閃爍。

他們之所以這麼緊逼文家,確實有這個考慮,在他們看來,文家大限將至,無力迴天。

這些銀子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小數目。

“不是我們不願意,二爺也是做生意的,自然知曉做生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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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海面一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暴風雨就要來臨。

我們也不敢說能不能支撐三年的時間,所以我們還是想文家將銀子還給我們,這讓我們好安心”。

“沒錯,二爺,這是我們所有人的意思,還請二爺能夠體諒一下我們”

聽著他們說的,文家老二面露慍怒,這明顯就是不信文家,一心逼死文家。

區區幾百兩銀子而已,怎麼可能讓他們的生意也倒閉了呢?

再說了,就算倒閉難道這麼多人的生意同時都倒閉了,分明就是敷衍。

不過現在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縱然心有不滿,也不敢衝他們發火。

“諸位,我們也是打了很多年的交道,互相多少也瞭解一些,我很想知道你們為何非要這麼做。

做生意欠債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別說三年,就是五年也是常有的事情,為何你們非要逼死文家呢”

這些人的行為在文家老二看來,很是反常,引起自己的懷疑。

按理說做生意都是希望合作伙伴的生意興隆,這樣對自己也是一個好事。

哪有一門心思致合作伙伴於死地?

聞言,眾人眼神遊離不定,其實他們也不想這樣。

做生意嘛,講究是一個和字。

可刀俎跟魚肉,在不同層次的人眼中,是可以隨時互換的。

“二爺,你這話可就嚴重了,我們只不過是來要回自己的東西,文家的存完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撼動的。

我們這些人來的時候已經說好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要回銀子。”

“沒錯,要是文家拿出來就把這個府邸給它賣了,連這麼點銀子都拿不回來,文家靠什麼來養活這個大府邸。”

“就是,還不如將府邸賣掉,換一個小府邸再說”

看著這些人互相配合著,文家老二眼神深邃,面色陰沉。

沒想到自己都如此卑微,他們依舊還是不跟放過文家。

眼下的事情已經不是文家老二能做主,文和深陷喪子之痛,此時也不方便打擾。

“諸位,文家發生一些事情,再過三天你們再來,到時候會有大哥跟你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