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便沒有了。

有時候不是命運不公,而是自身太費了,腦袋空空,想法卻多。

“我憑什麼相信你”男子沉默一會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哀傷,雲玄的話刺激到他了。

雲玄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離開。

“我去哪找你”男子擰著眉頭,抿嘴猶豫一會說道。

雲玄腳步一頓,嘴角上揚,緩緩說出兩個字。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別人家的孩子都已經平安回去了,可是鍾海依舊被關押在大牢。

這讓鍾愧坐不住了,氣沖沖來到府尹,討一個說法。

“為何還將海兒留在這裡”鍾愧怒視著府尹,那些人都可以回去,為什麼鍾海還在這裡。

“鍾老闆,本府已經說了,等事情查明之後,若鍾公子跟此事無關,便會放他出去”

“齊而達,你不要以為你坐在這個位置上,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好官。這些年你可沒少收我的好處,別逼我跟你魚死網破”

齊而達乃是府尹的本名,敢直呼府尹本名,顯然鍾愧已經沒有耐心了。

第一個被抓走的就是鍾海,結果到現在其他人都平安無事,鍾海依舊在大牢裡,這讓鍾愧如何能接受。

府尹眼神寒冷,要真的惹急這個老狐狸,到時候自己這個府尹還真坐不穩。

“你自己看”府尹將那對父子的狀紙遞給鍾愧。

“這能說明什麼,一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隨便找個理由不就解決了”

當年發生事情的時候,府尹都可以解決,如今這些年過去了,這件事都被人遺忘了,為何解決不了呢?

再說了,那對父子也被自己解決掉了,如今人證物證都沒有,何來的罪行。

“二十萬兩,如何”

在鍾愧看來,這件事說到底就是府尹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大撈一筆。

什麼調查證據,都是鬼話。

事情的經過比誰都清楚。

現在想起來為民做主了,早特麼的幹什麼去了。

“鍾老闆,本官知道你愛子心切,這樣吧,明日本官會審理這個案件,破例允許你站在一邊聽案”

府尹很想破口大罵,錢,錢錢,你就知道錢。

要是錢能搞定一切,為何那對父子還要擊鼓鳴冤呢?

要說急,府尹比鍾愧還要著急,要說可以的話,府尹一文錢都不要,都想將這件事翻篇。

“好,明日鍾某再來”鍾愧眼神一寒,心中冷哼,沒有證人看你明日如何審理。

府尹看著鍾愧離去,以他對鍾愧的瞭解,估計已經派人去處理那對父子了。

不過這些不是他關心的,最好沒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徹底過去。

被人捏住把柄的感覺真不好受。

“章老闆,四皇子的話已經很明確了,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正老闆找到章老闆,兩人私交還不錯,打算互相通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