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那你還想怎麼樣”太子震驚的說道。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何為器,何為伺機而動。武夫之器,不過手中三尺青峰;書生之器,不過手中殺人不見血的筆桿。”

“吾之器,乃是智慧,何為智慧,我也不知道,但從我睜開眼的時候,我便覺得我就是智慧的化身,正義的使者,向世間傳播真善美。”

“君子要把有利的武器藏在身上,等待時機而行動,而我……”

“你到底想說什麼”太子皺眉,打斷了雲玄那滔滔不絕得自誇。

剛開始聽雲玄說的,慷慨激昂,熱血沸騰,玄妙無比,蘊含著大道理。可雲玄接下來的話,讓太子嘴角抽抽,面色不悅,真是不要臉。

厚臉之路誰為峰,一見雲玄淚滿襟。

“我的意思是我已經知道這份信是誰寫的了”雲玄給了太子一個白眼,這麼好裝逼的機會就這樣被你破壞了,真令人不爽。

“你知道了?”太子有些心虛的說道。

“這麼簡單的事情,還用想嗎?”雲玄不屑的說道。

“是誰?”太子眼神閃爍,惶恐的看著雲玄,心生害怕。

“父皇,兒臣已經找到寫這份書信之人了”雲玄沒有理會太子,太子不能倒,起碼在雲玄沒有強大自保實力之前,雲玄不想跟太子生死搏殺。

“連太子都不知道,你居然知道了,是誰”皇上有些驚訝,儘管皇上已經找到這件事是太子策劃的,可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猜測,上不了檯面的。

“這件事既然跟太子有關係,那麼讓太子把這些天遇到的人一一說出來。再把這些人叫過來,讓他們將這份書信在寫一遍即可。”

“筆跡是不容易修改跟模仿的”早在雲玄跟太子針鋒相對的時候,雲玄就想出這個辦法了。

在後世,科技那麼發達的情況下,鑑定筆跡也是教科書的方法,更何況是在這個落後的時候。

雲玄之所以現在才說,一方面考慮說早了,被太子化解掉,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得羞辱一下太子。

現在的太子如同螞蚱一樣,跳得煩人。

“鑑定筆跡不失一個方法,太子,這些天你見過哪些人”皇上也是書法愛好者,自然知道每個人的筆跡是獨一無二的,想要模仿,不是那麼簡單的。

“兒臣這些天只跟東宮內的人接觸過,還有就是在御繕監跟雲玄交談過,至於其他人,就不記得了”太子眼神寒冷,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逼到這一步。

接觸過哪些人?

太子怎麼可能說出來呢?要是真的把自己這些天見過那些大臣告訴父皇,且不說父皇會怎麼看待自己,南王跟晉王又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來抨擊自己。

一想到這,說也不行,不說也不行,進退兩難,太子惡毒的看著雲玄,恨不得將雲玄碎屍萬段。

雲玄可沒有時間理會太子的失心瘋,而是偷偷扭過身,看著剛才破壞雲玄計劃的那個方向。

豎起大拇指,嘿嘿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挑釁意味十足,雲玄不知道哪些人的身份,但看他們的座位,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讓我進去,讓我進去,我要面聖”

就在太子苦苦糾結的時候,殿外傳來喧鬧聲。

“怎麼回事”皇上不悅,深沉的說道,居然有人在皇后壽宴上鬧事,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身後的林總管心領神會,出去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