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篇詩詞,乃是衝擊麒麟榜第六的位置寫的,乃是我巔峰所作,你要是能寫出比他更好的,或者一樣的就算你贏”

楚天佑平靜的說道,眼神中盡是戲虐,那篇詩詞就算讓三位大師現場寫,也絕對不會寫出比這更好的了。

“如你所願”想要毀掉一個人,必先使其瘋狂,雲玄知道楚天佑手上有一篇大儒寫的詩詞,不過雲玄並沒有檢視,或許說是不屑。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盤餐市遠無兼味,樽酒家貧只舊醅。肯與鄰翁相對飲,隔籬呼取盡餘杯。”楚天佑緩緩地說出那首大儒寫地詩詞,一臉驕傲地看著雲玄,彷彿見到了眾人呼喚雀躍,高喊著楚公子地聲音。

“怎麼,對不出來了嗎”楚天佑看著雲玄一臉沉思地樣子,心中開心不已,終於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

章司業看著三位大師,眼神中充滿了懷疑,這首詩明顯不是楚天佑寫的,且不說楚天佑地能力問題。

而是詩詞中表達的內容,不想一個十幾歲地年輕人能經歷的,倒是像一個年老者,看透世間事,讀後讓人有一種世外桃源的韻味。

尤其是後邊的頸聯和尾聯,描述的是富有情趣的生活畫面,刻畫的非常逼真親切,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

楚天佑生活在富貴人家,從小過著優越地生活,加上為人頗有才華,不可能寫出這樣富有生活氣息地詩詞。很顯然,這首詩詞是別人寫的,而且那人的文學功底還不低,起碼大師的水準。

三位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搖搖頭,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了,既然是雲玄讓楚天佑說的,那麼輸贏就看雲玄自己的了。

“不可能”本以為楚天佑不過就是做困獸之鬥,可沒想到這這首詞出現,竟然三位麒麟榜上的排名四五六的俊傑,第二梯隊的天花板人物大驚失色,瞳孔放大,不敢相信這首詩詞是楚天佑寫的。

這一已經不是麒麟榜上之人能寫的出來的,這功底起碼也得是大師的水平,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大師。如果楚天佑有這個能力,又豈會一直藏到現在,麒麟榜第二的位置早就換人了。

作弊,這是他們的共識。

“你高興的有點早了,我並沒有說我寫不出來”雲玄看著楚天佑那靠著作弊,小人得志的樣子,簡直侮辱了麒麟才子這四個字。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亭濁酒杯。”

楚天佑那首七律說實話,寫的確實很不錯,不虧是大儒寫的,可惜遇到雲玄了,管你誰寫的,直接一首古今往來七律第一的千古名作直接封死。

且不說這個時代的落後,哪怕再經歷過五千年文化的洗禮,發展,這首詩聖的《登高》依舊是七律第一,無人可以撼動。

那個時代的詩人,放到這個時代來說,那都是與大儒比肩,甚至遠超大儒的存在,估計也就唐白能夠與之一戰。

《登高》一出,代表著雲玄的絕殺技,也是七律文學的至高之作,同時也代表著楚天佑這最後的鬧劇已經結束了。

別說他來,就算背後的大儒來,也得跪在這首七律第一的《登高》。

“不可能”楚天佑大呼,青筋暴起,一口老血噴出,隨後倒地不醒。

“怎麼了,你們也想跟他一樣?”楚天佑再一次的重新整理了雲玄對於這個時代讀書人的認知,這耍無恥的花樣真是層出不窮,現在就連裝死都用上了,服,大寫的服。

雲玄心中給楚天佑點贊,論滾刀,你是專業的。

“這次楚天佑與孤鶩的倉頡文鬥,孤鶩獲勝”章司業就像活在夢中,不敢相信雲玄能寫出這首天下無雙,絲毫不輸於唐白的千古佳作。

本以為楚天佑的那一首詩詞就已經很厲害了,起碼吊打大師以下無敵手了,可雲玄這一首詩詞,直接讓楚天佑的詩詞暗淡無光,足以於大儒比肩。

大儒,那可是章司業不敢想象的存在,一輩子膜拜的人。眼下居然出現一個十幾歲的大儒,這這,章司業此刻內心震驚的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三位大大師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精神處於半痴半呆的狀態之中,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

“大,大儒”鄭大師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張大嘴巴,如同靈魂出竅一樣,沉浸在雲玄那一首《登高》中。

天下第一,前所未有。

如果說唐白那首《桃花林》是文壇上不可磨滅的寫桃花第一的千古佳作,那麼雲玄這首詩詞就是七律中的第一,毋庸置疑的頂峰。

“哈哈哈哈”仰頭大笑而走,留下一眾震驚到無話可說的人,雲玄很想再裝一波,可惜想了很久,沒有找到合適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