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徜徉歌唱沉醉

有兩個人兒艾

並肩坐在天藍下,依偎在綠草間幸福地歌唱艾

……

這是金鈴剛認識他時聽他唱的一曲牧歌,只聽了兩遍就學會了,可是她還是纏著他教了十來遍,一切都是從那時開始的,朦朦朧朧的如同夢境一般

“有兩個人兒艾並肩坐在天藍下,依偎在綠草間幸福地歌唱艾……”

有人在唱歌,是你嗎?

金鈴一躍而起,卻頓時如墜冰窟一般,她被眼前的情形嚇壞了黑暗中,在蚊帳的外面有個人正站在床邊衝著自己傻笑他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健美的身材,白皙英俊的面容,但他卻不是他

“艾你是什麼人?你怎麼進來的?”

金鈴下意識地蜷縮到了床頭,一股嗆人的酒氣襲來,白臉年輕人似乎醉的很厲害,他目光呆滯只顧著傻笑金鈴定了定神,悄悄地拉開蚊帳往床下溜,因為心慌意亂,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被蚊帳的掛鉤掛住了衣裳,她心裡一驚“哎喲”一聲驚叫起來

那年輕人打了個酒嗝伸手來扶她,金鈴心慌意亂,手腳並用連踢帶打

醉酒青年招架不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忙亂中陰襠又被金鈴踢了一腳,他痛苦地蹲在地上呻吟起來金鈴趁機衝到了門外,不想她剛一出門就一頭撞進了一人的懷裡,那人一個趔趄“撲通”摔倒在地

他身後的三個醉鬼卻攔住了金鈴的去路,一個身材高大的濃眉青年醉的不算太狠,看到嬌俏嫵媚的金鈴,頓生淫心他伸手攔住了意圖逃走的金鈴,大手摸向她的胸部

“你住手!”金鈴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聲音也因恐懼而變了調

“放手?!撞倒了人還想走?”

濃眉青年粗暴地拉住金鈴的手不放,金鈴情急之下抱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不想金鈴的反抗卻讓那青年愈加興奮,他把金鈴推向了自己的同伴,同伴又把她推了回來,四個人就像貓逗老鼠一樣,把金鈴折騰的昏頭昏腦苦不堪言

末了,濃眉青年一彎身把金鈴扛上了肩,大步闖進金鈴的房間把她往床上一扔,解開褲腰帶就撲了上去金鈴一邊拼死反抗,一邊大呼救命〃眉青年忙來捂她的嘴,卻反被她咬住了手掌,疼的冷汗直淋

這時,先前被金鈴踢中陰襠蹲在地上呻吟的青年,扶床站了起來,他對濃眉青年吼道:“廢物!滾開!”

金鈴的拼死掙扎已讓濃眉青年騎虎難下,進不得,退又覺得失了面子進退兩難之際聽到這話,忙就坡下驢丟手退了下來金鈴趁機一躍而起,就往外跑白臉青年攔腰將她抱賺不等金鈴動手廝打,便當胸給了她兩拳

金鈴悶哼一聲,痛苦地蹲了下去白臉少年扯著她的頭髮把她扔到床上,扯開她的衣裙壓了上去金鈴仍不肯屈服,她還在微弱地抵抗著白臉少年暴怒起來,結結實實給了她兩記重拳金鈴雙眼青腫,鼻血長流

濃眉青年看的膽寒心驚,扯了扯白臉青年道:“三哥,算了……”白臉少年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濃眉青年魂飛魄散再不敢言語

這時外面三個醉酒青年也趕了進來,見此情形一個個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規勸白臉青年發洩完**,渾身水洗的一般指著濃眉青年:“老七,你上”濃眉青年哭喪著臉,哀求道:“三哥,算了”

“啪!”地一聲脆響,濃眉青年臉上重重地捱了一巴掌白臉青年目露兇光,惡狠狠地指著眾人道:“今晚誰要是敢跑,我就弄死誰”眾人一個個垂頭低眉,不敢言語〃眉青年抗不過他,只得哭喪著臉戰戰兢兢地爬上了床

金鈴就躺在那一動不動,再沒有反抗的意思,但雙眸中透出的怨毒目光卻讓人不寒而慄,濃眉青年避開她的目光,趴在她身上草草了事下床時手腳皆軟,走不兩步,雙膝一軟竟癱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