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眼一紅淚就下來了,爭辯道:“姑娘身子發睏早睡,姑爺回來,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我總不能不理不睬吧,統共就跟他說了幾句話,哪來的什麼媚術?我命是姑娘給的,將心比心,知恩報恩,我就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姑爺不敬。話都是實話,若有欺瞞,天打五雷轟。”

祁玉道:“你或許沒這膽子,可保不齊有人一挑唆你就有了。”

靈兒把腳一跺,哭道:“姑娘信不過我,就打發我回去算了。”

祁玉聞言“蹭”地跳下床,咬牙切齒道:“小浪蹄子,你倒來挾持我?!”

楊昊看二人鬥嘴鬥氣,心中頗覺得有趣,於是就支起腮幫在一旁看熱鬧,見祁玉真的動氣,生怕靈兒又要捱打,於是忙起身隔開二人,說道:“大喜的日子何必為這點小事鬧不愉快。靈兒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侍候了。”

靈兒聞言抹著淚往外走。

祁玉心頭氣仍未消,抓起枕頭就要打過去。楊昊見狀忙一把奪了下來,祁玉咬牙切齒道:“你攔我做什麼?這小賤人我打不得嗎?”

楊昊放下枕頭,說道:“你如今有了身孕,身子不便,跟她爭氣萬一動了胎氣,就得不償失了。”

祁玉聽了這話,這才轉怒為喜,她雙手抱著楊昊的臉,笑道:“幾個月不見,一條肥龍竟瘦成了瘦泥鰍。”

祁玉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繡花肚兜,遮擋不住那對蠢動欲出的**,她圓潤白嫩的香肩裸露在外,楊昊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本意是衝著她的**去的,走到半途忽然改了方向,落在了她的肩頭。即便這樣,祁玉身上那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醉人香氣仍燻得楊昊暈乎乎的,腦中一片空白。

“你怎麼啦?”祁玉望著楊昊滿面潮紅的臉色,憂心匆匆地問。

楊昊慌忙推開她的手,撒了一個謊:“太醫囑咐,我身子太虛,一年內要禁絕女色,可……我一見到你,心裡就忍不住……”

祁玉暗暗鬆了口氣,她溫柔地把頭貼在楊昊的胸前,呢喃地說道:“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任誰也搶不去。再說我現在身懷有孕,也不宜……折騰。”

楊昊長長地鬆了口氣……

祁玉誤認為他是在嘆氣,慌忙又說道:“其實太醫們的話也未必可信,你要是真忍不住,就叫靈兒來吧。我早看出你喜歡她了,我贖她出來就是為了你。”

楊昊替祁玉感到有些悲哀,她精心導演的這一切無非不就是要斬斷自己跟靈兒之間的瓜葛。可是自己稍稍表現出不高興,她就立刻舉手投降了。

楊昊抓著她圓潤柔滑的肩膀,認真地訓誡道:“別說胡話,不聽太醫的話是要死人的。他要我禁我就禁些日子,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楊昊說完這話,就扶著祁玉一起躺了下來。二人面對面,祁玉嬌美的面容就在眼前,溫熱的酮體觸手可及。

這是楊昊第一次和一個陌生女子靠的這麼近,心裡一時百味雜陳。祁玉拉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側過身睡去了。她起初並不相信楊昊能信守諾言不碰自己,她閉上眼睛假裝睡著,心裡卻一直留心著楊厚的動作,心裡既興奮又緊張,直到下半夜楊昊發出了輕微的鼾聲,她的心才放了下來。

上天憐惜,自己總算沒有選錯人,小男人終於長成了男子漢,他學會了體貼人,尊重人,不光言出必踐,還學會了即興吟詩。祁玉帶著這些美好的想象終於進入的夢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