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憤恨,卓威那狗東西怎麼這麼膽小,這就畏罪自殺了,可讓她怎麼辦!

正想著,無情的鞭子就這麼落了下來,她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獄卒舉起的手頓了頓,有些無措地看向陸柏川,心中慌得一批。

這麼不經打?他才打了一下啊!

“繼續。”

陸柏川毫無波瀾的聲音在旁邊響起,獄卒便有了動力,又開始打,沒兩下人就醒了。

“別打了,別打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嗚嗚嗚,這一切肯定都是誤會!我就是一個婦道人家,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看著陸柏川,滿臉祈求的模樣。

“現在不知道沒關係,夫人可以慢慢想,想起來再慢慢說。”

陸柏川在旁邊坐下,很是愜意地喝了一口茶。

再過一會兒媳婦應該就醒了,回去的路上要給她買些零嘴,自己事情多不能時時陪著,要把握住每次見面的機會。

嚴氏見他不為所動,又開始想別的法子。

“我我我、我只知道何玖孃的身世,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你答應放了我,我就告訴你!”

陸柏川都不帶搭理的,滿腦子都在想要給媳婦帶什麼好吃的回去。

“你真的不想知道何玖娘到底是什麼人嗎?你若是知道她的出身,還能什麼都不在乎的跟她在一起嗎?”

嚴氏急了,一個勁兒推銷自己,卻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在陸柏川這裡絲毫不重要。

他媳婦不管是什麼出身,都是他媳婦,更何況,她媳婦是從未來過來的,不受任何出身的影響,嚴氏賭錯了。

見陸柏川不出聲,獄卒換了一個刑具,這次是夾手指,用力一拉就能聽見骨頭響動的聲音,力道再大一點能把骨頭都夾碎。

只拉了一下,嚴氏就受不了大喊大叫,道:“我招我招,我什麼都說!”

“但是我只跟你一個人說,不然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說!”

她看著陸柏川,眼中滿是決絕。

她在賭,賭陸柏川對何玖孃的情義到底有多深,那是她活命的唯一可能性。

陸柏川想了想,讓獄卒都退下,審訊室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說吧,夫人要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

陸柏川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問完這個就下班!

嚴氏咬了咬牙,眼一閉,心一橫,說道:“我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那人是何玖孃的親生父親,他還是個東廷人,與我家國公爺私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