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柯就像是一個孩子要糖一般的,現在激動了,一定要吃到嘴裡才是開心的。

萬琴說:“那我去開個房間,讓顧少去休息一下,我會照顧你——”

顧白柯沒有否認,儘管家裡有各種條條框框,其實要是說自己飯局喝醉了也是合理的,於是讓她去開了個房間,扶著自己到了樓上。

萬琴關上了門,兩個人在安靜的空間裡面開始變得瘋狂了起來,而彼此之間糾纏的不僅僅是酒意,而是欲**望。沒有過多的廢話,那凌亂的,不多的衣服瞬間落了滿地,也不管彼此之間是否還有一些汗水,他們似乎都急著要吞掉對方。

顧白柯狠狠的要了她的那一瞬間,萬琴喉嚨裡面喊出的調子像是哀嚎,又像是勝利的歌唱。

她終於得到他了!

而顧白柯不斷的索要著她的蜜糖,索要著她被征服的快意,就像是一個黑暗的交易,在這浮華之中,彼此糾纏不放。

直到夜色闌珊,他們之間的戰鬥才平息下去。

第二天,當太陽光微微斜到房間裡的時候,華麗的地毯上,踏過一雙白色的腳,萬琴此刻已經從睡夢之中醒來,簡單的淋浴之後,就撿起地面上那為數不多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而在此刻,顧白柯才慢慢轉醒,看到周圍的環境有些和平時自己家不同,但是也依稀回憶起來晚上那瘋狂的片刻,得逞一般的笑意在他的唇邊綻開,不過他當然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個人實際上是一個舞小姐。

萬琴看到顧白柯醒來,於是再次纏了上去,身上還有香皂的氣味,和晨光一起又成了一道可口的風景。

只是沒有了酒精的作用力,似乎顧白柯變得更加清醒了,現在這個籌碼顯然是不夠的,雖然自己已經擁有了這個女人,但是她過於的輕率,讓他只是覺得,這類人只能玩玩而已。

是的,想和她顧少有關係的人大有人在了,這會兒也不差一個記者助理。

顧白柯卻沒有繼續想要和她快活的意思,雖說是笑,卻有些冷淡,於是道:“萬小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萬琴說:“早上九點多了。”她有些失落,顯然自己的誘惑沒有湊效,估計只有在晚上才有那份魔力吧。

顧白柯說:“我還得去談生意,萬小姐可有電話嗎?”

“當然有,你直接打我公寓的電話就行。”

“哦,你是住公寓的嗎?”顧白柯雖然沒有說想立刻調查她,但是她自己說住的公寓,說明還是有一些經濟實力,卻不是上層。

一個小記者而已,對於她他只覺得昨晚上特別爽快,多幾次也不錯的,於是就想留下她的電話,等厭倦了,就像是扔舊衣服一樣的扔掉。

對於顧白柯來說,女人就是那衣服一樣的存在。

新的衣服穿個幾天,再舊了,不時髦了,就換新的。

所以他從未真正將女人放在眼裡,似乎以前的人也是如此。

薄情的人,到哪裡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