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在證詞本上再次畫下了重點,接著問:“三子之前都和什麼人在來往呢?你知道多少?”

“這些他也不會告訴我們,不過好像還有一個就是他會賣貨給一些茶葉商,那些都是和興隆商行有關係的,這些都是我知道的事情了”

“好,我沒有其他問題了,田彩彩姑娘要是有其他的問題也可以告訴我,現在開始,許少爺會重點保護你和李丹丹,你們的每一句話都是重要的。”

張律師也飛快的在本子上記錄著,順著田彩彩的哭訴,他大致知道了幾點,一則是三子坐實了一個強迫她們兩個,將兩個女孩糟蹋了,還說是她們自願的,第二個就是三子除了販賣一些私貨之外,還販賣了一些黑土,所以和地方上的一些混子有著一些聯絡,不過販賣黑土的事情要是挖掘起來的話,恐怕是要連根帶著泥巴,挖掘出更多的事情了。

和田彩彩談完之後,張律師再次和李丹丹談了一下,兩個人的稱述都是類似的。

張律師問:“你知道興隆商行的事情嗎?”

“大約知道的,不過他們都是做些雜貨,油米,還有茶葉的生意,和我們公司完全不同的。”

李丹丹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張律師,最後張律師安慰了一番,說:“後面就按照許二少的安排來了,要不是許小姐的火爆脾氣,這些事情恐怕要被隱藏很多年了。”

最可怕的不是敵人,而是內部出問題,三子只是一個典型,當張律師把一些證詞給了許浩然的時候,許浩然覺得,這次妹妹功不可沒,要不是妹妹當初那一腳過去,恐怕也被這個渣男給害慘了。

還有,當張律師說出興隆商行的事情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其中的貓膩。

“那是顧家名下的一個商行,如果深究起來,顧白柯都逃不開關係,這個事情可大可小,不過我要問問妹妹是不是把這個線索給留下來,三子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那兩個女孩子,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免得後面的人打擊報復她們。”

許浩然說著,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自己原本也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店裡還有這樣的人在。

留了金掌櫃的在店裡守著,張律師帶著田彩彩和李丹丹,一起去了警署,這三子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捅了簍子有多大。

張律師說:“這次案子,不是那麼簡單的案子了,李警官,許家少爺說了,要按照刑事流程去走,你們先把犯人給關押拘留處理吧,至於許小姐那邊,別出什麼岔子,包括她那兩個下屬。”

李常衛知道了這個事情之後,有些懵,但是也很快緩過來,他之前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所以他覺得,如果今天不和三子劃清界限的話,自己的一幫得了好處的人,都會被這個事情牽扯進去。

這三子也真是的,什麼人惹不好,非要惹那個脾氣暴躁的許三小姐,而且許三小姐在滬上來說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大家閨秀嗎,怎麼今天名不副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