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毫不猶豫的吻了上來......

技巧還是那麼的生疏......簡直就跟狗啃一樣!

左月堯卻很高興,感覺,還如從前那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這樣的投懷送抱,這樣的軟玉溫香,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再無動於衷的話,那一定是他的某方面出了眼中的問題!左月堯按耐住衝動:「丫頭,這可是你主動的......」

只聽到她不耐煩的抱怨:「你好吵啊,真墨跡......」

隨著騰空而起,蘇弦摟著左月堯的脖子,笑得花枝亂顫。

臥室的門被人用腳無情的關上,擋住了少兒不宜的畫面......

蘇弦在頭疼欲裂中醒來,手機上收到了一條訊息,是黃凱風發過來的:我幫你請假了,上午不用來上班了,好好睡個覺。

蘇弦沒搭理,想接著睡,黃凱風的資訊又過來了:昨天晚上......消耗太大了吧?記得好好補補。

蘇弦一個激靈,徹底的醒了,手邊摸到一個人,她看都沒看,腦海裡拼不齊全的畫面斷斷續續,不斷的提醒著她什麼叫酒後亂性。

她是醉了,但她並沒有完全的醉......是她還放不下嗎?還是這個男人該死的魅力實在太大了,讓她垂涎三尺,趁著醉酒佔了人家的便宜?

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物,赤身光溜溜的,渾身痠痛得不行,胸前和脖子上都落下了幾個粉紅色的罪證,可想而知這一夜的風流是如何激烈的狀況。

這個看起來溫柔又體貼的男人,沒想到這一夜是這麼的不知疲憊,越戰越勇,讓她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蘇弦真想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巴掌,把他從夢中打醒過來。

但他睡得很沉,也很香,她捨不得下手。

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扔了一地,蘇弦也懶得去撿了,又鑽回了被子裡,後悔和滿足同時糾纏著她,讓她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她依舊貪戀著他身上的味道,貪戀著他的唇,還是愛聽他喊她一聲「丫頭」。

可這個男人不是她能享受到的福氣。

事已至此,後悔也沒什麼用,蘇弦本著大家都是成年人的想法,很想在那柔軟的唇上再佔一佔便宜,她像個偷腥的貓,偷偷摸摸的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

左月堯倏地張開眼,蘇弦撅著的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真想一被子捂死自己算了。

「還不夠?」

他醒了,容光煥發,聲音低沉中帶著些沙啞,溫柔中帶著磁性,甚是好聽。

「夠了,你該去上班了。」蘇弦的腦袋慢慢的躲進被子裡。

「怎麼,吃幹抹淨就這麼趕我走了?丫頭,我可是辛苦了一個晚上伺候你。」

蘇弦的臉瞬間紅了半邊天,「錢包裡有現金,你都可以拿走,啊!疼疼......」

左月堯竟然咬住了她耳垂不放:「我錯了,不說了不說了。」

他這才鬆開,蘇弦揉著疼痛的耳朵:「你屬狗的啊。」

將她禁錮在身上,俯視著她:「你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我不介意屬狗。」

蘇弦主動的捂住自己的嘴,以示誠意。

左月堯將她的手拉開,認真的看著她:「我的表現,可還滿意?」

靠!

她該回答滿意還是不滿意?

誠然......是挺那個啥的......她也挺享受的......但這話,她能告訴他嗎?不能!絕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