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我也就發現了,他們不約而同帶起這種傳聞的目的,也不過就是心虛之下想要掩飾些什麼真相罷了。那些戰爭的爆發從來都不是因我而起,我所帶來的只是屬於外界的能量,是開創了一個時紀的成就。」

周微詩想起了那些流傳至今的傳聞,現在看來一傳十十傳百的,也幾乎被當做了真正的歷史去看了。

「那你就沒有想著去解釋嗎?就任憑他們這麼說下去?」

他看著她不平的皺著眉頭,只是笑了笑。

「你可以輕而易舉的用一片黑來抹掉一點白,可是你不能用一片白來抹掉一點黑。當你被冠以一個反派形象後,你就永遠摘不掉它了。」

「我自認我的成就無可撼動,這就夠了。至於他們內心的貪婪或是其他的什麼情緒如何怎樣,那也不過是他們在一次次的攀比中被激發出來的本性罷了。人性本惡,那些顯露出來的貪婪也不過只是冰山一角。」

她瞧著他說了這麼多關於自己被破的髒水,表情卻是毫無波瀾,也是稀奇。

「你倒是心態不錯。」

「是見的多了,就自然而然的這麼想了。」他語氣一轉,卻是忽然對著她笑道:「好了,該幫助也幫助了,線索也給你了,什麼時候帶我出去呢?」

她還正沉浸在方才剛剛得知的那些訊息之中,卻是讓他這突如其來的一轉愣了片刻。

「原來說了這麼老半天,你還是為了這事啊。」

收拾起一切,他略顯認真的思考了她這話片刻,故作正色的回答道:「算是吧,線索是我早就準備好了的,跟你的約定也是早就說好了的。」

「行吧,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們現在就走。」

時機到了,當然就是說走就走。

眼看著貝德拉斯吩咐人去處理如何將昏迷不醒的K運出去,做了一會勞動力的兩人終於是卸下了活,無事一身輕。

「幸虧回去的時候有人送也有人來接應,不需要咱們兩個,不然再抬著這麼個大活人回去,咱倆人估計就累沒了。」

林崇跟著隊伍走在後面,聽著趙啟凌在一旁嘰嘰喳喳的說著,倒也是沒有覺得煩。

「我說自從碰到了他們,咱們遇到的事就越來越複雜了。」他有些疲憊的活動了幾下肩膀,隨即便聽到了幾聲清脆的咔咔聲。

林崇沉默著走在一旁,對於他的話倒是不可置否。

「不是因為遇到他們,這是正常發展的現狀。有人心懷不軌,挑起爭端,世界上的紛爭也就隨之開始逐漸增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也要重蹈覆轍了嗎?」

「幾乎是的。」

趙啟凌聞言稍稍愣了一下,只覺得有些不可置信:「我不理解,前首領當年成立組織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情的再發生。現在一切也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林崇逐步走向前去,只是無奈的笑了笑。

「其實現如今在重新回顧那段歷史,你會發現其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懷著自己的目的。」

趙啟凌瞧著他說出這一番話來,倒也是有些意料之外。

「原來你也是這麼想的。」

分分合合的雙方,這次又能夠重新聚攏在一起,或許就是造化弄人吧。

「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當初也就不會因為個人的意識分歧而分裂了本應該是一個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