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善言談。”話剛出口,K,點感覺周圍的氣氛急轉直下的又低了個十八度,不禁連忙開口補充道:“或許,您可以去找其他人聊一聊,他們比我更善言談。”

陳奎恩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到最後還是閉上了眼,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滾吧,真的是,我要你何用。”

“我是您的近衛,我的職責就是……。”

“現在暫時不是了!你自由了,快出去吧,讓我自己安靜一會兒。”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K卻也不敢忤逆她的想法,只好順從他的想法,轉身離開了這間佈滿陰翳的房間。

只是直到離開了陳奎恩的辦公室,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這麼些年來一直跟在他身邊,對於外界的瞭解甚少。現在獲得了片刻自由,卻也倒是不知道還能去哪裡了。

組織裡的其他人與自己的關係都是淺淺的同事之交,有的甚至連面都從來沒見過。

那自己還能去哪裡呢?他遊魂似的踏出了組織的門口,腦海裡卻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剛剛結束了一場略有難度的任務,莫恩難得從疲憊不堪的許祈的手裡獲得了一天的自由活動時間。只是剛一跨出門口,便在不遠處的海岸旁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

“你來幹什麼?”她看著眼前穿的猶如烏鴉般黑漆漆的K,又四下裡張望了片刻,笑道:“怎麼?他把你攆出來了?”

“我不知道該去哪裡,只能想到來你這了。”

“你該幸虧今天組織舉行慶功宴,只有幾個人輪流把守著這片海岸線。”

即使曾經是熟識,事到如今,他們之間倒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了。莫恩冷冷的笑了笑,轉過身去便要離開這裡,卻敏銳地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隱隱咳嗽聲。

她轉過頭去,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透露出的些許波瀾。

“先彆著急走,和我聊一聊吧。”

“我依稀記得你的自愈能力好像沒有那麼差,如果你是來裝可憐的,那我……。”

話音未落,莫恩便看到眼前原本穩穩站著的身影忽然一晃,隨即便向地面倒去。

“誒,不是,你!”

碰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