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擅自,謝文,我在向你申請,”許祈難得的面對謝文倔強起來,爭辯道:“她不能一直待在海邊的小房子裡。她的能力潛力不小,沒理由不能獲得更好的鍛鍊。”

“你的眼光一直很好,可是規矩創出來,便從來不是給人打破用的。”謝文望著臉色逐漸變得陰沉的許祈,自覺語氣不善,卻仍是咬牙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你一直遵守著組織的條規,強者為王,所以你即使知道自身擁有著假以時日便可激發的無限的潛力,卻還是決定剝皮洗髓,用強大的能力來搶奪前首領的青睞。”許祈再次扒出他的曾經,只覺得這人簡直是死守規矩活受罪。

“我不知道你這樣究竟在圖什麼,但我的眼光從來沒有錯。這次我一定要帶她去,我的能力足夠護住她不出意外。至於組織裡,要是因此而產生異議,那就叫他們來找我!”

謝文面對著眼前倔強的許祈,只覺得無奈中又帶有些許欽佩。他嘆了口氣,語氣鬆了下來:“我們不應該因此而吵架的,組織紀律本就是為成員安全著想,況且……。”

謝文講著講著卻突然頓了頓,隨即挑了挑眉,無奈的看向窗外。

“聽見沒,她要不帶你了哈哈哈……”

“你放屁!!明明是不帶你,你耳朵裡塞驢毛了?”

“不帶你!”“明明是不帶你!”

“你再瞎扯……。”

窗邊的聲音無法忽略的變得越來越大,許祈實在是忍不了了,一把拉開窗戶,再次準確的看到了兩張熟悉到令人腦梗的面孔。

“你倆多大了?”

“呃……。”

“過來吧。”周微詩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謝文從窗內拽了進來。

希望人沒事。

安瑟望著漸漸遠去臉色蒼白的周微詩,暗自祈禱著。

“她不會有事的,謝文只是去囑咐她幾句。”許祈點了點窗邊,又皺眉看向他,“倒是你,這幾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天天扒窗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在外面惹了一個變態偷窺狂回來了。”

安瑟站在窗外,卻只覺得身邊飄過陣陣暖意。

又是這種感覺。他抬頭看著眼前的搭檔,卻總覺得相較於從前,兩人之間少了些什麼。

“你說,咱倆多久沒搭檔過了。”安瑟沒頭沒腦了問了這一句,許祈愣了愣,卻是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有多久了。

“怎麼忽然提起這個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