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天?」

江洋問。

葉文靜依舊沉默。

「現在我告訴你。」

江洋把湯姆遜丟給身旁一個黑鷹特戰員,看著葉文靜道:「在湄港,我就是法。」

「我就是天。」

說到此,江洋不再有任何囉嗦。

大步朝著車隊走去。

在所有學生和圍觀人群不可思議的眼神中。

只有葉文靜站在那裡,看著江洋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異樣。

那是一種難以察覺,很難被發現的異樣。

似乎是突然得到了……

某種滿足。

又像是終於獲得了某種欣慰。

有人迅速拉開了車門。

江洋彎腰坐了進去。

隨後車隊的發動機轟鳴聲再次響起,震耳欲聾的引擎聲震徹整個校園。

轟隆隆……

車隊啟動,終於是全部消失在了校園中。

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警方的眼皮子低下,帶走了三個剛才開囂張無比的大活人。

更誇張的是,其中還有一個學生。

「葉先生。」

黑衣男小聲提醒。

葉文靜微微閉上眼睛,隨後掏出一把車鑰匙,朝著一輛甲殼蟲汽車走去,並未理會黑衣男。

黑衣男子快步跟在葉文靜身後,開口道:「方圓五公里的戒備已經引起了周圍公民的好奇,加上剛才那個車隊的魯莽進入,現在已經被居民

和媒體高度重視。」

「他們需要一個解釋。」

甲殼蟲前。

葉文靜終於止住了腳步,回頭看向黑衣男:「讓塞恩去解釋。」

黑衣男道:「布蘭肯和那對富商父子怎麼解釋。」

「他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