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晃晃悠悠的去了洗手間。

屋子裡只剩下如彪一個人,

如彪的眼睛又瞪了起來,

他馬上走到桌子旁邊,

把他的軍衣拿了起來,

然後開始掏軍衣的口袋,

可是掏了半天也沒掏到鑰匙,

正在掏他軍衣的時候,

野村突然從洗手間回來了,

他手裡還拿了一個溼了的白手巾,

他用著白手巾擦著臉,

如彪這些動作慢了點兒,

他的雙手還拿著他的軍衣,

不過如彪不慌不忙,

他假裝關心的把軍衣拿了過來,

要給野村穿上,

野村手裡還拿把手槍,

但是他的酒還沒有醒,

他還是晃晃悠悠的。

野村拿著手槍對他講,

今天前線傳來訊息,

又戰死了幾個將軍,

連山本大將也戰死了,

看來我們這些當軍官的,

只有戰死這一條出路,

這是唯一成神的出路。

這時候野村昏昏沉沉的,

他拿著自己的軍衣,還有手槍,

他走到自己的床邊兒,

然後側身倒下了,

這時候酒精已經上頭,

如果他不睡覺非出事不可。

他趴在床上講,

我們的計劃已經失敗,

現在正準備後路,

那些狂妄的傢伙,還不知道怎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