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落水的汽車裡把他拽了出來,

然後游到岸邊,

把他救了以後,

他們一起去東洋國留學,

現在他成了中佐,

他只是坦克營的一個營長,

這些他都記憶猶新,

就是他野村柴山,

父親還是軍部的高階官員。

司令問,

認識野村柴山嗎?

如彪回答,

認識,我還救過他一條命,

是我從水裡把他救了出來,

否則他早淹死了,

後來我們一起上了東洋國的軍校,

我學的是坦克專業,

他學的也是坦克專業,

只是畢業後我參加了坦克部隊,

他卻成了參謀部的軍官。

司令一聽很滿意,

他又放了一張野村柴山放大的照片,

他高興地講,

這太好了,我們就知道你和他的關係,

所以才特別介紹你和他認識。

如彪問,

我和他私人的關係是非常好,

只是學校畢業以後,

我們就各奔東西,

我上了戰場當炮灰,

他卻在參謀部裡當上了軍官,

畢竟我們國籍不一樣,

我是滿洲國人,他是東洋人,

他這樣混的比我好,

我只能充當炮灰,

而他在大本營制定戰略戰術,

這就是我們的區別吧。

司令馬上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