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的人沒辦法,報了上去。

朝堂上又是一陣大吵,皇上頭疼欲裂,讓刑部加快查清楚虞蘭燕的事情,之後就揮揮手讓內侍喊退朝。

朝臣們退朝,議論紛紛,虞蘭燕的事情實在是超出了許多人的想像,誰能想起事情的起由者虞蘭燕居然還活著,但卻是瘋了。

「二堂兄怎麼看?」封煜走的最後,和勇王兩個走了個並排,看著前面走著的三三兩兩的朝臣,笑問道,一雙俊美的眼眸微微挑起,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這事很奇怪。」封奕安若有所思地道。

「二堂兄覺得哪裡奇怪?」封煜斜睨了他一眼,問道。

「虞蘭燕是怎麼活下來的?之前京城裡查了一遍又一遍,卻什麼也沒查到。」封奕安道,聲音不高,像是自言自語。

「二堂兄覺得她被關在何處?」封煜俊美的眼眸一挑,笑意盈盈,方才在朝上,許多朝臣都吵得臉紅脖子粗,就他看的高興,在一邊看了個熱鬧,看他模樣就知道這會心情不錯,居然還有心和勇王討論正事。

封奕安心頭一動,「堂弟覺得她是被關起來了?」

「不是嗎?」封煜驚訝,「我方才聽著就像是關起來的,否則怎麼會好好的人,瘋了?」

「可能是得了自己一家子的事情……」封奕安低緩地道。

「二堂兄說的也有可能,原本好好的過著,和褚子寒兩個過的和和美美,突然間就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訊息,寧氏和虞仲陽一房全出了事情,虞仲陽父子還受了剮刑。」

「這……應該不會吧!」這話一聽就知道是編的,連褚子寒也好好的活著,兩個始作俑者,居然還能好好的活著,這不是讓人驚掉大牙嗎!

「二堂兄說說哪裡不可能了?虞蘭燕不見了,現在又出現,褚子寒也不見了,現在又在哪裡?」

封煜不以為然的彎彎唇。

「二堂兄,我這次進京,就數徵遠侯府的事情最熱鬧,鬧的也最長,從徵遠侯府到信康伯府,現在到安國公府,可真是一出大戲,明天我去宣平侯府看看需不需要幫助,順便去徵遠侯府走走,兩府之間可是有側門在的。」

封煜笑盈盈地道。

封奕安一陣無誤,眼中閃過一絲厭色,而後淡若輕煙般消散,只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堂弟說笑了,這麼大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必然是有所圖謀,徵遠侯一直是本王最尊敬的人。」

封奕安向來和武將走的近,武將中許多人信服徵遠侯,也對徵遠侯府的二房深惡痛絕,但凡提起都覺得要把二房上下千刀萬剮。

「徵遠侯也是本世子最尊敬的人,徵遠侯救過父王,父王進京之前一再的叮囑我,讓我看到徵遠侯府的人要敬幾分,可不能任性,只是沒想到才進京,徵遠侯府的大房就死的不剩下一個人,也不對,應該說當時留在京中的大房,死完了,本世子就算是想報恩,也找不到人!」

封煜不甚走心的感嘆,臉上居然還露出幾分愁暢,彷彿真的在為徵遠侯府的事情感嘆似的。

「堂弟,本王還有事要進內宮。」封奕安不打算和他說下去了,這種話越說越不好聽,若是讓武將們聽到,還以為他和封煜一起嘲諷徵遠侯,與他大不利。

「二堂兄不想再說說徵遠侯府的事了?」封煜說的正起勁,見他要走不樂意了,俊臉立時就冷了下來。

「中山王世子呢?」封奕安左右看了看,往日中山王世子總會跟在封煜身邊,方才一直沒注意,這會才發現封京澤居然不在。

「病了吧,誰知道!」封煜不耐煩的揮揮手,「既然二堂兄要進宮,為弟就陪你走一趟,正巧我也要進宮。」

這是要跟著封奕安,不打算放過

他的意思了。

封奕安頭疼……

「堂弟,本王要去看看七公主。」封奕安想了想,一臉正色地道,「七公主現在被禁足,本王做為兄長總得去看看她,若是她需要什麼,也可以帶給她。」..net

封煜和七公主不和,這事誰都知道。

「二堂兄什麼意思?」封煜驀的沉下臉。

「堂弟,這……何意?」封奕安一愣,愕然地道。

「我還想問二堂兄是何意?」封煜冷冷地道,「我和二堂兄兩個說的好好的,二堂兄卻說要去見七公主,沒的掃了興不說,還讓人不知道說什麼,二堂兄要去看七公主,是皇伯父的意思?」

封煜上綱上線了。

封奕安忽然覺得自己方才提錯了人,只想擺脫封煜的糾纏,卻提了讓封煜最反感的七公主。

「父皇自然不會關注這種小事,只是本王畢竟是哥哥。」封奕安低咳一聲,不想和封煜兩個對上。

「二堂兄,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七公主,正巧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七公主。」封煜忽然笑了,只是笑意有些冷。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