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文道,意思是安和大長公主甚至不清楚最近發生的事情,或者說就算知道也是簡單的一言帶過,也可能虞瑞文把事情說的極小,安和大長公主也沒放在心上。

“宣平侯,此事當和安和大長公主明說,關乎……關乎兩個女孩子的終身大事。”方尚書一臉正色的道。

“要和母親明說?”虞瑞文一愣。

方尚書點頭:“自然得明說,不管是我女兒還是宣平侯之女,一輩子的事情,總得讓大長公主知道,聽說府上的三姑娘還極得大長公主的喜歡,若是讓大長公主知道此事恐怕不只是現在的這些,大長公主必然有想法,若真出了事情,宣平侯恐怕得受大長公主斥責。”

方尚書道。

虞瑞文被自己的生母嫌棄,這事京城的世家都知道。

至於眼前的這位三姑娘,聽說倒是極得安和大長公主的喜歡,因為她,安和大長公主還住到宣平侯府來了。

要知道這麼多年,從來只有虞瑞文到安和大長公主府上聽訓的事情,安和大長公主是很少來宣平侯府的,更何況現在還住在這裡。

雖說是因為遇刺一事,又驚又慌病了,但何嘗不是安和大長公主對兒子慢慢的放下心結,願意接受自己這個兒子了。

聽說這事也不能怪安和大長公主,主要是現在的侯夫人錢氏在裡面攪事,攪得人家母子不和。

但不管如何,這位虞三姑娘還是極重要的。

“有這麼……嚴重嗎?”虞瑞文還在猶豫。

“宣平侯就沒想過……一去不復返嗎?”方尚書見他這麼遲鈍,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聲音稍稍壓了壓提醒了他一句。

沒提名字。

虞瑞文一驚,卻是真的懂了,聲音也不自覺的往下壓了壓:“不……至於吧?”

見他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方尚書差點氣樂了,看看這些所謂的勳貴,還真是好命,完全是託庇於祖上的餘蔭,若以他們的真實實力,又有多少。

這話說的還真是極天真。

都這種時候了,還覺得不至於。

“如果齊王世子……真的如些,宣平侯會如何?”方尚書氣樂了,反問。

“自當呈摺子給皇上,讓皇上罰齊王世子一個欺君之罪。”虞瑞文覺得這意思自己該懂,一挺胸膛義正辭嚴的道。

方尚書要被他的無知給氣樂了,手一攤:“所以,皇上還要去把齊王世子抓回來?”

“不可以嗎?”虞瑞文也覺得有些不對,乾笑了兩下,“也是,欺君之罪了,那就等同於謀逆,我女兒也是不能再嫁了。”

方尚書覺得自己來就是一種錯誤,和宣平侯還真的沒什麼好商量的。

但不是虞瑞文,又找不到人。

平了平氣後,問道:“如果真到了這一步,府上的三姑娘會如何?”

“自然得退婚。”虞瑞文這次沒猶豫。

“如果暫時不能把齊王世子帶回來呢?”方尚書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