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領地,首府寒月星。

在領主府內一座寬大的大廳內,嵌有寒月領地枝條圍繞的斜月徽記的猩紅色地毯盡頭,身穿華麗錦袍的迪那.波呂靜靜的癱坐在領主的座椅上。他的身邊半靠著兩個半/裸的美女,三人都沒有做聲,氣氛顯得很是壓抑和詭異。

迪那是寒月家族的姓氏,波呂只不過是家族中一個小人物,由於寒月領地被波西迪亞領地的納裡克數年前聯合周圍的領地以反抗神族統治的名義滅掉後,就被送給了掌控者米斯作為他的私人財產。

米斯好像對此並不在意,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一次,甚至是沒有過問過這裡的一件事情,就連每半年一次的貢品也都會寒月領地透過代理人送過去。

可是半年前忽然來了一個自稱是神族的男子,看到依然是由家族長老們管理的寒月領地,就直接任命了波呂為領主,不過奇怪的是,卻並沒有給迪那.波呂下達掌控者的受封文書。

雖然大家都有些懷疑,但畢竟神族的身份在那裡,讓眾人也無力說什麼。之所以認定是神族的身份,這很簡單,在外行走的神族自然是擁有強大的武裝。

當來人展現了武裝的強大,將數名質疑他的決定的人斬殺後,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來辦了。

寒月領地終於又有了領主,有了秩序,貌似迎來了發展的趨勢。戰艦在來人的要求下已經強行恢復到了鼎盛時期的四百餘艘。

前不久,這人忽然要求迪那.波呂出兵旁德特斯領地,說這是神族的旨意,迪那.波呂不敢反對,他之前只是個小混混,被“神族”推到了領主的位置,最多算是一個傀儡而已。

雖然他可以在領主的位置上盡顯風光,享盡奢華,就是女人他也弄來了十幾個。但仍改變不了他只是個傀儡角色的事實。

出兵的事,他也比較用心,集齊了三百多艘戰艦,由那名神族親自監管,領地內唯一倖存下來的波利將軍率領艦隊越過寒月領地與旁德特斯領地的邊界,向旁德特斯領地發起了進攻。

艦隊出發後,迪那.波呂就幻想著那人臨走時候的許諾,打下旁德特斯領地後,將把那裡作為寒月領地的一部分。

迪那.波呂興奮之餘,就在這領主府的大廳內與自己蒐羅的女人盡情狂歡。

不料十幾天前,那人突然回來說,寒月艦隊全軍覆沒,然後陰沉著臉走向迪那.波呂的房間將其趕了出來,迪那.波呂只得來到議事的大殿中。

他知道那人要幹什麼,但卻無力阻止,他在“神族”的威壓下什麼也不敢做。彷彿知道了自己最後的命運一樣,憋屈和屈辱支配著他,差一點讓他發狂,抓過大殿中服侍的兩名侍女瘋狂的發洩著。

過後他一片茫然,彷彿要

被宰殺的羔羊一樣無力和茫然。他再無知也知道寒月領地失去了主力艦隊的後果,那等於敞開了大門,只要別人拿著一把刀就能入室為所欲為。

他知道寒月領地這次很可能真的完了。

毗那乞裡現在正在領主府的一間豪華臥室裡努力的在一名女人身上耕耘著,奢華的大床下已經扔著幾具沒有了氣息的女人屍體。

他也在發洩,發洩內心中充滿了的恐懼。他親眼看到尼亞斯的自爆,隻身從殘骸中跑了回來,他不敢回到那位大人那裡去,回去了的下場他自己知道,也知道那位大人如何處置他。

他不知道該去哪裡,只得再次回到了寒月領地,現在寒月領地的戰艦不足以組織起新的艦隊,即使他集齊所有的戰艦也不到一百艘,更何況有秦鋒等人在那裡,他也不敢回去。

他打不過那個人,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武裝。

他以殖裝者的身體在拼命的幹著身下的女人,這些都是迪那.波呂的女人,他也不需要一絲的憐惜。

臥室被他用空間牢牢的鎖定,這些女人這一時刻都成了他發洩的物件。

他發洩著,但身體上的疲憊絲毫不能掩蓋內心的恐懼,他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熬過了那個大人的調製,卻要在這裡被殺,或者是被那位大人活活吞噬。他想到那位大人的手段,就不寒而慄。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發洩。

喝,隨著他的最後一聲吼叫,身下的女人發出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毗那乞裡抑制不住心內的壓抑,未得滿足的他抓起女人的雙腳奮力撕扯,頓時將那個已經昏迷的女人撕成兩半,鮮血和內臟散落在床上,浸溼了周圍的豪華的裝飾。

毗那乞裡呆呆的坐在那裡,彷彿沒有了靈魂一般。

我死也要帶著你們一起死,他恨恨的又抓過來身邊已經被嚇傻的最後一名女人,狠命的插了進去。

納裡克艦隊的行進速度超快,直接從愛利亞斯星的星門來到寒月領地邊界,這裡距離發現的寒月領地部署的星門大約有一天的路程。星門已經被納裡克留在這裡的偵查艦所發現,因為留在這裡的戰艦數量並不多,星門艦還位於寒月領地境內,所以這些戰艦並未冒然去攻擊。

這給了納裡克這次進攻帶來了便利。

雖然別人無法直接使用這裡的星門進行傳送,不過可難不住還隨同艦隊一起過來的秦鋒。

他上次已經從納裡克境內的星門艦中獲知這種神族的簡化版星門艦是可以為真正的神族(也就是擁有殖裝的)提供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