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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蘭強的誇張,只是一聲怒吼,便震得天地動搖,前方一切的阻擋都粉碎,似乎要將整個世界都撕開。

轟……!巨大的轟響聲,帶起成片的煙塵,凌霄寶殿遭了秧,這曾經無上的寶殿,如今成了戰鬥的場所,成片的牆壁倒塌,讓人心中唏噓不已。

“託蘭!你還是如此啊!你忘了國主讓你修心養‘性’的命令了麼?不過靈霄已經覆滅,記不記得也無所謂了!是不是啊!哈哈……!”‘陰’森的聲音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一絲無奈。

託蘭雙眼微眯,他沉睡了不知道多少年,方才才醒來,但醒來時天地都變了,沒有曾經的靈霄,沒有曾經的朋友,有的只是對曾經的思念與疑‘惑’。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託蘭沒有輕舉妄動,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知曉自己的名字,更別說靈霄國主曾經對自己下過的命令。

“忘了我麼?唉!時間啊!”‘陰’森的聲音嘆了口氣,然後一個黑影緩緩踏了出來!

“大荒城主!真的是你!”王信然眼神一閃,此人竟然真的是大荒城主!

“嘿嘿……!是我麼?你說是我,那便是我吧!”大荒城主嘿嘿怪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讓王信然‘摸’不著頭腦。

王信然渾身靈力催動了起來,他將紫天戈倒扣在手中,大荒城主的強大毋庸置疑,若不是他自行壓制自己的修為,恐怕已經能夠進入化神境界了。

“我們之間不是有協議,等到將荒古種族戰敗後,再分出勝負麼?你為何反悔!”王信然臉‘色’‘陰’沉,他曾經與大荒城主定下協議,二人決定在未來戰敗荒古種族後,在爭鬥,分出一個勝負。

“小師尊,你恐怕‘弄’錯了,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大荒城主是誰,但絕對不是此人!”託蘭對王信然調笑道,他瞪著大荒城主,然後緩緩道“剛才我沒有想起來,但能夠隨意‘操’控凌霄寶殿中禁制的人,除了國主與幾位長老外,也只有你了吧!安羅巴!”

安羅巴!王信然不久前才聽到過這個名字,凌霄寶殿中禁制的佈置者,應當是和託蘭一個時代的人物。

此時王信然又掃視了大荒城主一遍,這才猛然發現,這名大荒城主竟然雙臂完好,要知道,大荒城主當年的一隻手臂被王信然以黃泉水龍吞噬,不可能在重生出來。

而此時,大荒城主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能夠逃過王信然逆天靈眼的探查,而且還能夠幻化他人模樣,就只有百年前遺蹟中的魔魂了。

當年魔魂幻化成藍如水,幻化成大荒城主,甚至幻化成歸王信然的模樣,在幾人之間遊走,將幾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

“你是魔魂!”王信然一把抓住紫葫蘆,他有些緊張,當年這魔魂可給幾人帶來不小的麻煩。

魔魂,也就是安羅巴,他冷冷的一笑,並未將王信然放在眼中,而是看向託蘭“別這麼怒氣衝衝的看著我,要知道,不是我放你出來,你早晚要隕落在死牢之中!你要感謝我才是!”

“哼!感謝你,你不過是利用我,想讓我殺了小師尊吧!?”託蘭憤怒無比,他最討厭被人當槍使,安羅巴無疑戳到了他的痛處!

“安羅巴!我也沒想到,你竟然落得這個下場,嘿嘿!幻化成幽魔之體,若非有靈霄界的保護,你恐怕早就化成塵埃了吧!?哈哈……!”託蘭說完之後,覺得很是得意,他與安羅巴曾經很不對付,安羅巴認為他未開化,而他認為安羅巴太狡詐,若非靈霄國主在其中周旋,兩人早就死戰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安羅巴勃然大怒,狠狠的瞪著託蘭道“哼!託蘭,你憑什麼說我,你現在認一個人族修為為師尊,讓人笑掉了大牙,還有一點國主近衛的樣子麼?”

王信然心中暗罵“你個老梆子,你們吵自己的就是了,還把我拉進去,這託蘭若真的惱羞成怒,自己豈不是危險了!”

誰知道託蘭淡淡的白了安羅巴一眼,然後冷聲道“人族怎麼了?主母就是人族,倒是你,安羅巴!靈霄覆滅,你為何沒有隨之消失,還苟延殘喘什麼?!”

安羅巴一怔,隨後他臉上展現猙獰的表情,只見他猛然邁出一步,怒吼道“我為何要為靈霄陪葬,既然你想陪葬的話,今日我就成全你!”

“成全我……哈哈!大言不慚,若是你‘肉’身還在,有煉虛修為,我還顧忌一分,但如今你只有一具元嬰級的幻化之體,是想惹我發笑麼?”託蘭雙眼有血光浮動,毫無疑問,他動了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