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毛’老猿修為驚人,是世間罕見的大妖,只差一步便可以進階妖尊,孕育出妖嬰,化‘成’人身。

從此嘯傲天地,成為至高的存在,無人可以壓制。

“當年我與靈隱宗掌‘門’有過約定,在此等候指引靈光的到來,這一等足足一百餘年!”白‘毛’老猿看起來很蒼老,骨瘦嶙峋,但格外有‘精’神。

王信然被白‘毛’老猿的話驚到,沒想到白‘毛’老猿竟然是與靈隱宗掌‘門’有約,專‘門’在此等候。

“百年前,靈隱宗被人窺視,當時靈隱宗掌‘門’已經看出大勢不在,便將這隻神貝‘交’給了我,讓我在此等候,等待被指引靈光帶來的人!”

“當年我聽說武陽那老頑固逃出了大禍,還以為會是他到來,沒想到到來的卻是他的徒弟!”白‘毛’老猿苦笑,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在回憶百年前的場景。

“唉!百年時光匆匆,當年的靈隱宗何其強大,雖然建立不過數百年,卻可以和最古老的宗‘門’抗衡,若不是有叛徒出現,絕不會被攻破!”

“叛徒?”王信然‘插’嘴道,武陽真人從來未和自己說起過關於靈隱宗的事情,似乎不願意提起。

白‘毛’老猿並不遮掩,大方說道“不錯!當年靈隱宗有一名元嬰修士叛變,給來襲的‘門’派做內應,這才讓靈隱宗內外受敵,最後被攻破,連靈隱宗的聖獸都被追殺,最後不知道生死!”

王信然忽然感覺到仙土中一陣躁動,一股怒氣橫生,和仙土中祥和的氣息很不相符。

“小小,你沒事吧?”王信然擔心的問道,不用想也知道,這股怒意一定是來自小小。

小小在仙土中盤坐,雷羽依偎在身旁,似乎也感覺到了小小的怒氣,不敢在天空翱翔。

“沒關係,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不舒服的事情!”小小對王信然說道,然後‘摸’了‘摸’雷羽的腦袋。

小小便是靈隱宗當年的聖獸,雖然再次迴歸古鏡仙土後,大部分關於靈隱宗的記憶都已經消失,但隨著王信然修為的提升,這部分以及又開始恢復,特別是剛才白‘毛’老猿提起往事,更加催發了小小記憶的覺醒。

“當年靈隱宗幾乎被全滅,只有少數逃了出去,但後來也一直被追殺,不知道還有幾支血脈!”白‘毛’老猿嘆息道,對當年靈隱宗滅宗之事唏噓感慨。

王信然疑‘惑’,發問道“當年靈隱宗躋身十三大宗之一,即使不敵,至少也能保護一些人安然退去吧?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竟然將其幾乎全滅?實在難以想象!”

白‘毛’老猿冷笑一聲,然後道“嘿……!什麼樣的勢力?什麼樣的勢力都不可能做到,想要做到這一點,至少要數個大宗‘門’聯手,而且還必須是十三大宗級別的!”

王信然更加震驚,十三大宗聯手除掉了靈隱宗,這絕對是驚世的秘聞,當世雖然也有關於靈隱宗覆滅的記錄,但大多隱晦不明,只是一筆帶過,想不到當年的爭鬥如此慘烈。

“太誇張了吧?數個十三大宗級別的宗‘門’一起出手,靈隱宗當年到底是怎麼招惹這些宗‘門’了!”王信然膛目結舌,‘舔’了‘舔’發乾的嘴‘唇’,緩緩問道。

“招惹?靈隱宗以隱為宗‘門’根本,基本上與世無爭,何談招惹!”白‘毛’老猿搖頭道。

“既然沒有招惹到他們,那十三大宗為何要出手滅除靈隱宗,靈隱宗畢竟是十三大宗之一,即使是數個宗‘門’聯手,也不敢保證一定可以完全佔據上風吧!若是靈隱宗被‘逼’急了以後,抓準一個宗‘門’搏殺,那豈不是得不償失?”王信然侃侃而談,將自己的疑‘惑’全部說了出來。

白‘毛’老猿眼神中的‘精’光忽然再次閃現出來,聲音低沉“他們在怕!”

“怕?”

“沒錯,靈隱宗建宗不過數百年,卻先後出現三名化神高手,這樣可怕的機率,讓靈衍大陸任何宗‘門’都可望而不可即,更是威脅到了十三大宗最古老的幾個宗‘門’的地位!所以他們不能坐視不管,也不敢,他們害怕了!”白‘毛’老猿不屑的笑道,這是對那幾個最古老宗‘門’的嘲笑。

“因為懼怕,所以滅絕其他宗‘門’,這樣的人,這樣的心理,又怎麼能證道,一群跳樑小醜!”王信然淡淡的說道,眼神中也全是對白‘毛’老猿所說最古老宗‘門’的鄙夷。

“不過數百年便出現三名化神高手,也太不可思議了!”王信然又說道。

“當年我神念雖然不清,但是卻依舊可以施展靈眼,而且聽命於靈隱宗,他們應當是利用我得到了不少好處,所以能有三名化神修士,倒也不是不可能!”一直沉默的小小再次說話,給王信然解答了疑問。

“聽聞當年靈隱宗的聖獸十分神異,好像尋到了不少天材地寶,但其中內裡我也不明白,或許我的主人瞭解,也說不定!”白‘毛’老猿搖了搖頭,對小小的事情也不清楚,畢竟小小當年可是靈隱宗的聖獸,是靈隱宗的基石,不可能讓外人知曉她的全部。

“前輩說的主人是……?”王信然十分好奇,這樣一尊大妖,竟然會有什麼主人,什麼樣的人雄,才有資格做這尊大妖的主人呢?

白‘毛’老猿一提到自己的主人,馬上‘精’神煥發,向王信然盤坐的位置蹭了蹭,然後繪聲繪‘色’的道“說起我主人,那可就厲害了!當年天地間最強的存在,我還是一隻築基小妖的時候,曾經在外惹了禍,被天道的修士藉機圍捕,想要取老子的妖丹煉寶,後來我主人知曉此事,直接殺上天道,把天道殺了個血流成河!”

“後來天道實在拿我主人沒有辦法,只能把我‘交’了出來,放任我和我主人離去,屁都沒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