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啟現在面無表情,只是知道只有把這群人殺了才能平復心中的那種痛,有一種痛它無聲無息但是卻刻骨銘心。

有一種傷叫心傷,不是被愛情所傷、不是被親人所傷,它是被一種來自靈魂深處那種無奈、無助、憤怒所傷。

那種親眼看到華夏百姓就這樣被一群外族之人所隨意虐殺、隨意*的感覺沒有親眼看到誰能給想象,哪個華夏人看到這樣的場景心裡不會滴血、憤怒、咆哮、悲傷?

烽火燒盡滿天紅,屍骨遍地引憂傷。那染血的衣襟都是敵人的鮮血,夏啟仿若一個來自地獄的判官一樣來懲罰這些罪無可恕的兇徒。

他無所畏懼!他一人一匕,勇往直前,前方惡鬼連天,但是心中燃燒的怒火需要這些惡鬼的鮮血來澆滅。

“噗!”又是一個胡人被夏啟砍翻在地,夏啟猶如猛虎入狼群一樣,一隻藉著一隻不斷滅殺這些來自惡魔的劊子手。

“咻!”一隻冷箭直衝夏啟,夏啟好像耳中有感,一匕殺了一個胡人後左手一個橫抓就把這隻冷箭給抓在了手中,然後來一個三百六十度轉就把周圍幾個胡人的脖子給刺傷,從脖子上漏出烏黑的鮮血來看箭上明顯塗有劇毒。

真是好狠的胡人,夏啟,又是飛快的朝著胡人衝去,現在被夏啟殺的胡人已經有了十幾個,要不是武器的不便利夏啟殺的還可以更多。

夏啟走過的路都是用屍體鋪就的,這裡有被胡人殺害的無辜老弱,甚至還能看到幾個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屍體。

夏啟仰天咆哮了一聲,氣勢更加的強大了,好像身體中的某種界限被打破了一樣,他的身體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周圍的胡人一個個都是目光害怕的看著下夏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有些甚至拿刀的手都在顫抖著,實在是夏啟現在的神情外貌讓人害怕,渾身上下都是鮮紅的鮮血,他們知道那是他們的同伴留在那個殺神的身上啊鮮血。

可是沒有一個人走開,他們有百多號人,不可能就這樣跑了,被別人知道豈不是嘲笑他們是懦夫的行為。

他們後面的百夫長也還在,沒有命令他們也不敢撤退,不然回去的下場也不太好,剛才的一箭也是那個百夫長射出去的,可惜沒有一點效果不說還被夏啟用來殺他們自己人。

夏啟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好,看到了房屋旁邊有一根木質的標槍,好像是用來捕獵的,夏啟直接就把那邊的一個胡人給殺了就把這把標槍一樣的武器拿到了手上。

夏啟頓時豪氣叢生,這個才是發揮夏啟應有的本領的東西,胡人的武器夏啟也是用不習慣,夏啟直接一個衝鋒就往胡人的人群衝去了。

後面的胡人百夫長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本來還在躊躇不定的胡人頓時也紛紛朝著夏啟衝了過去,他的弓箭也再次搭上了準備再次下黑手。

夏啟“啊!”的大叫一聲為自己發洩著怒氣,一個刺殺就把一個胡人脖子刺了個對穿,然後一個橫掃千軍就把幾個胡人的脖子給掃了出去,胡人的脖子都紛紛噴出一股紅色的血液倒地慘叫。

跟一個胡人的武器對碰了一下一腳踢飛了這個胡人又是一個上挑就把一個胡人的武器給挑飛了,接著一刺就結束了這個胡人的性命。

一個攔截就把幾個胡人攔到了一邊接著對著胡人的脖子就紮了下去,把槍術當中攔、拿、扎給發揮得淋漓盡致。

又是一道冷箭傳來“咻!”的夏啟一個側移就躲過了一擊,一個回馬槍就把一個想要偷襲的胡人給紮了透心涼。

長槍一個拿的手勢手上瞬間發勁就把手腕直到腰身的勁力都迸發出來,又是一個橫掃把幾個胡人給殺得人仰馬翻,飛了出去,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技巧看得敵人眼神忽閃忽閃的,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夏啟的槍前段大圈小圈捉摸不定,槍身宛如游龍,靈活異常,對手拿兵器給圈碰著的無不手心巨震生痛,甚至武器脫手而出,然後夏啟就趁機扎向敵人的心臟、脖子頭顱方向。

遇到的敵人完全沒有一合之敵,夏啟接著使用扎槍每一槍都如箭脫弦,疾走一線,瞬間吞吐,力似奔雷閃電,快捷而迅猛讓敵人捉摸不定往往只是瞬間就帶起了一片血花。

滿地敵人以成山,夏啟一路所過之處敵人莫不是倒退幾步,夏啟身如蛟龍入海,簡直越殺越順暢,一個槍花抖動接著敵人只有慘叫的聲音接著就是血花瀰漫的腥味。

夏啟一個突進就把將長槍架在身前,向前方進行突進,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道慘叫連天的聲音就只能聽到“嘭!嘭!嘭”的聲音傳來,幾個還在地上*的聲音也沒有多久就隨著鮮血的流逝而殞命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