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員帶我們找到了負責人,出示證件,講明情況後,要查一下監控。

監控很快調了出來。

我們幾個人眼巴巴地瞅著,連續快進看了一遍,我們大吃一驚。

我們那房間的門,一晚上就沒有開啟過,更不用說有人從裡面走出來了。

我以為看漏了,又連續看了幾遍,結果相同。

那個年輕的警員蹙起了眉,說道:“看來,人是從窗戶裡出去的。”

“這怎麼可能?”我和李迪異口同聲的反對。

我們所在的病房在二樓,窗子挺高,外面還加了防盜窗。

孫老爺子一個將死之人,上床都費勁,怎麼可能爬上那麼高的窗戶,再跳下去?

就算他能爬上去,又是怎麼破開防盜窗的?

況且,我還仔細檢查過,我們住的那屋,防盜窗完好無損。

那警員盯著我們:“門沒開過,他不是跳的窗,又怎麼會不見了?”

這話好像也有道理。

我又把情況說了一遍,那年輕警員才無話可說了。

隨後,倆警員行動起來。

卻依然一無所獲。

這事真邪了門了,孫曉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孫玉浩都快急哭了,人也變成了復讀機,一個勁兒地念叨:“這可怎麼辦啊……”

警員就事論事,對孫玉浩說道:“根據你們反應的情況,病人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極有可能在外面去世,我們會留意這方面的資訊,一有發現立馬電話通知你們。”

兩警員走後,天也黑了。

我們三人坐在病房裡一籌莫展。

相處這些日子以來,我大概也摸透了孫曉的脾氣秉性,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這次失蹤,我認為他絕對不是自己離開,而是被某人或者某種東西帶出去了。

可究竟是誰或者什麼東西帶走他的呢?

我想不透。

一個行將就木之人,還會對什麼人有吸引力?

乾坐了半個多小時,孫玉浩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衝我和李迪說道:“我得去找我爸,他身體不好,不可能走出太遠,應該還在這醫院裡。”

說罷,拉開門走了。

“咱們也去找找吧。”李迪也站起來,說著走了出去。

是啊,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們總要盡一份力。

雖然,我知道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和李迪去了醫院外面,分頭尋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