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蛇身挖出來以後,怎麼弄出來又成了一個難題。

一個大叔說道:“實在不行就拿刀剁碎了,一塊一塊往外搬。”

他這提議剛出口,另外幾人紛紛做出乾嘔狀,懟道:“要剁你去剁,我們可不敢下手。”

我知道他們不是不敢,而是味道太臭了,都不願意動手罷了。

能將蛇身挖出來,他們已經幫了大忙了,又怎麼再難為他們?

當即,我笑著對眾人說道:“這蟒蛇我有法子弄出去,就不麻煩幾位了,大夥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幾人聽到我這麼說,都露出這敢情好的樣子,紛紛表示,這玩意他們一輩子都不想再碰了。

此時,整個院子裡也彌散著濃重的臭味。

本來程老伯是想留他們吃飯,可如此光景,又怎麼能吃得下?

不得已,只得說等這事瞭解了再好好謝謝他們。

眾人走後,五爪金龍繞著那蛇身轉了一圈,嘖嘖道:“原來這是一條蚺蛇啊,難怪會這麼臭。”

我生於北方,對蛇的認知只停留在最初最基本的認識階段,完全分不出種類。

聽五爪金龍這麼說,我頓時心中充滿了好奇:“蚺蛇跟其他蟒蛇有什麼區別嗎?”

五爪金龍作為蛇的祖宗,對各種蛇自然研究頗深,它一手橫在胸前,一手岔住下巴,故作深沉狀,緩緩給我講起了這種蛇。

“蚺蛇生於南方,大的能長到磨盤粗細,此蛇生前就極臭,所過之處會留下一種濃重的腥臭味,並且毒性巨大,中其毒之人必死。”

“不過這蛇有兩個弱點,性淫而怕藤條。當地人都知道,出門都帶一條婦女的褲子,外加在腰間纏一根藤條。”

這都是哪跟哪啊?

我十分怪異五爪金龍這夯貨在給我講故事。

我沒插嘴,聽它繼續說道:“每當人們聞到一股腥臭之氣撲面而來,就知道蚺蛇逼近,他們就會將婦人的褲子丟到蚺蛇那邊。”

“蚺蛇見到便會鑽進褲子中間,嗅聞不止,再也無暇顧及其他。此時抽出藤條,用力抽打蚺蛇,它就會縮成一團任人捆綁。”

“抓住後,將其剖腹取膽,而蚺蛇此時還被穢氣麻痺,根本察覺不到疼痛,從而不會攻擊人,直到蛇膽被完全摘除,它才驚覺,不過為時已晚了。”

“性淫?”

這倒是很奇特。

一條個頭比較大的蛇而已……

難道天河糟蹋那姑娘,還有夜翻寡婦牆,是眼前這條已經腐爛的畜牲搞得鬼?

心念所及,我立馬問了出來。

五爪金龍點點頭:“肯定是這樣,這玩意修出一定道行後,可附身男人與女人行事,能化身為人後更了不得,直接就是一個採花賊……還有,這老程家中老鼠搬家,狗往外躥,家禽莫名其妙死亡等一系列事,都是這傢伙所賜。”

五爪金龍這話說得我眼睛不由再次落到蛇身上,仔細看了一陣後,說道:“如此說來,這蚺蛇的肉身雖死,其魂魄還在?”

五爪金龍再次點頭:“它的肉身被人用七星困龍釘釘在了此地,魂魄自然也出不去,只能附身於活人身上出去淫樂……”

我把這蚺蛇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根本沒有異常,不解問:“這蛇的魂魄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