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月因為吃痛,淚水流落得更多,巴掌大的臉上已經全部被眼淚覆蓋著。

眼淚混同著嘴唇的鮮血隨著蘇靖川的不斷親吻,也一點點地滲進去了他的嘴巴里。

苦澀、血腥,好像兩個人現在的心情一樣。

他不知道哪一根神經線又不對了,捏著何曉月的腰兇狠狠地說著:“哭!你還好意思哭!”

“我沒有,靖川,你別生氣了...”她哽咽著說。

蘇靖川又伸手去撕扯她的衣服,上面一邊親著,手一邊很粗魯地往裡面探。

何曉月知道他要做什麼,全身發起抖來,“不要...不要。”

像現在這樣的情況,再去做那事好像怎麼看都是不對的。

男人才沒有理會這些,差不多快要把她剝光脫淨,才抱著人往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走。

何曉月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面,剛剛被蘇靖川掐過的地方,現在已經泛著青紫。

由於過分的恐懼,導致蘇靖川嘗試了幾次都無果。

最後一次,蘇靖川便沒有再憐香惜玉,硬生生地衝撞了進去。

那種瞬間的疼痛感從下身襲來,疼得不行的何曉月抓著男人的肩膀,忍不住地叫喊出來。

看著何曉月痛苦的模樣,蘇靖川不是沒有心軟,可也只是一剎那的。

他痛苦了這麼久,難過了這麼久,哥哥的死像是個死結一樣在他心裡那麼久。

他也想讓仇人的女兒嘗試到一些痛楚的滋味。

因為李燦給的那份報告上還提到,何曉月也就是容玥是他們容家曾經捧在手心裡去疼愛的人,是容家的掌上明珠。

想到這,蘇靖川冷笑了一下,說:“如果你的父親知道他最寶貝的女兒不僅沒死,還落在仇家的手裡,心裡一定很痛吧?”

到現在,男人也沒跟她解釋她的父親到底是誰。

若只是一個普通人,又哪裡來的能力去招惹蘇家。

何曉月的身體現在痛得厲害,她沒有那個精力去想這些問題,也不敢再去問這些問題。

她的手環在蘇靖川的脖頸上,還像以前那樣。

她忍著劇痛,眼淚汪汪地看著蘇靖川說:“如果折磨我能讓你好受的話,你儘管折磨。

我這個人,這條命在遇見你的那一晚便就是你的了。要殺要剮,都隨你的便。”

這句話好像觸動到蘇靖川,他動作放緩,怔怔地看著何曉月的臉。

好像是一樣的,又好像哪裡不一樣。

明明當初他看見她時是那麼地明豔動人,一笑嫣然。

可是現在呢,蒼白憔悴,面無血色。

下一秒,他又清醒了過來,冷冷地說:“你不要以為扮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會心軟!你這一輩子不論是生是死,都要在我身邊!”

聞言,何曉月沒再說話,只是默默地閉起了眼睛,承受著蘇靖川給她帶來的巨大痛楚。

後面,應該是哭得太兇,加上蘇靖川一直在索取著,她因為體力不支而暈了過去。

蘇靖川也正好發洩完了,他沒有離開,也沒有去清洗自己。

他把人摟在懷裡,何曉月好像全身沒有筋骨一樣,軟綿綿的任他抱著。

蘇靖川眼眶泛紅,像是剛剛殺戮完,未退散的猙獰。

又像是悔恨還有心疼。

容青那邊在得到蘇靖川給她的回答後,心情愉悅了不少。

連秘書安娜都感到稱奇,老闆的臉上已經好久沒掛上笑容了。

容青只是開心了一會兒,便又轉回到嚴肅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