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出去!你、你為什麼在這裡!?”

她說著想起身,又低頭瞥見自己是沒穿衣服的,覺得尷尬又坐了回去。

蘇靖川眼下雖說有那個心思,但他也不是那種真的趁人之危的人。

“你被下了藥,最好還是老實一點,不要勾我。”

現在何曉月這樣子,雙眸迷離又自帶著些風情,身體又軟軟趴趴的,又不著寸縷的在一個許久未有魚水之歡的男人面前。

就算是聖人來了也很難忍住的吧。

聽到下藥,何曉月第一反應就是面前這個男人做的。

她質問:“是不是你做的?你、你不要臉!”

她跟他見面這麼多次,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不要臉。

蘇靖川有些無奈地笑道:“我要是真的不要臉,現在你早就被我吃幹抹淨了。”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發作到了最高峰,何曉月這樣被水沖洗著都無濟於事。

她逐漸失去意識,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上了蘇靖川的頸項。

她嘴裡喃喃著:“靖川...好難受。”

蘇靖川聽到她這麼喊他,先是愣住,然後又去看她的臉。

何曉月臉上有些花了,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好像第一次見面那樣。

“你剛剛叫我什麼?”

“靖川...靖川。”她又低低地喊了兩句,喊完就朝著蘇靖川的喉結處親過去。

不知道此時的何曉月是不是因為藥效加酒精的作用,激發到了她腦海中最深處的記憶。

她一直喊著蘇靖川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喊。

喊到最後,就是開始哭,蘇靖川終究還是沒忍住,他脫了衣服,很輕柔地去親著她。

雙手微微地發著抖,他回應著何曉月,“我在,我在這。”

直到他徹底與她融為一體,何曉月才吃痛地喊叫了出來,她仍處在一個不清醒又一秒便達到巔峰的狀態。

“靖川...我恨你,恨死你。”叫完他的名字,她又開始說一些恨他的話。

何曉月抓著男人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她狠狠地咬著,像是因為太過刺激而失控,更多的卻像是在撒氣。

蘇靖川一聲沒吭,任她這麼咬著。

他在她耳邊廝磨低語:“你恨我、怨我、打我都行,但別不理我。”

蘇靖川的聲音很苦澀,從何曉月回來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她沒給過他一天的好臉色。

夜色撩人,兩人在一次又一次的狂歡中逐漸疲憊。

蘇靖川把已經癱軟的人抱上床,就這麼摟著她睡,一整夜都是好夢。

這應該是近兩年他睡得最踏實的一覺。

等何曉月第二天醒來時,她看了下光溜溜的自己還有隔壁的男人,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麼荒唐事。

她在心裡罵了一句。

蘇靖川因為她脫離了自己的懷抱也醒了過來,他長臂一伸,把已經坐起身來的何曉月又撈回到自己的懷裡。

對方掙扎,然而無果。

“蘇靖川,你到底想幹什麼!”

“想,想要你對我負責。”男人不知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