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去,我要立馬知道結果。”

這件事調查了也挺久了,蘇靖川實在是很迫切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和結果。

雖然這半年多以來,他跟李燦收錯過不少的情報和資訊。

但這次,他感覺真的離找到何曉月的父母只有一步之遙。

尤其是在何曉月懷孕之後,蘇靖川更是比以往要迫切地想要快點尋找到她的家人。

他記得他說要辦婚禮的時候,女孩說她沒有孃家人會不會給他丟臉。

他記得女孩得知自己懷孕的那一刻,她難過又高興,說家人不來找她或是她找不到家人的話。

這個孩子是因為這世界上有了唯一與她有血緣關係的人。

他記得她每晚睡覺都被夢魘所困,她在曹禺那裡治療的時候在夢境中哭泣。

每每想起這些事情,蘇靖川就心疼得厲害。

童年的遭遇讓她的人生這麼地不幸,甚至還差點墮入紅塵。

若不是遇見他,何曉月現在應該還在金爵對著那些客人喝酒賣笑賣身體。

李燦看老闆面色凝重,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他不敢去問,也怕打擾到老闆想事情,很自覺地走了出去。

蘇靖川沒在公司逗留得太久,一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就驅車回了家。

何曉月在家裡是真的閒,她平時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

要麼就是去玫瑰園照顧照顧花,可那片花園不小,蘇靖川昨天看見她在後院擺弄著這些花花草草。

看她蹲上蹲下,又澆水又除草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還教育道:“這些活我安排了人做,你這樣走來走去,萬一摔了怎麼辦?”

何曉月本來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被對方這麼一說,又好像真的做錯什麼事。

“都是小事情,我可以做的。”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說得不容抗拒。

所以今天蘇靖川到家的時候,看見何曉月老老實實地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胎教方面的書籍。

他走過去,因為腳步聲很輕,何曉月並未察覺到。

“躺著看書對眼睛不好。”

何曉月聞聲猛地坐起身來,又被抓包了。

她摸了摸後頸,像是做錯了事的小朋友,說:“我這不是看累了嘛...就想躺下看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