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她就是靠這幅樣子獲得了父母親還有爺爺所有的關心和愛。

到現在依舊是,在容青看來她十分的假惺惺。

她又氣又慌亂無措,她下意識地推開何曉月,眼神凌厲地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不用你管!”

接著,她便腳步虛浮地走了出去。

何曉月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搞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好好的她情緒怎麼一下子轉變得這麼厲害。

她沒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結,蘇靖川還在外面等著她。

何曉月洗了個手便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蘇靖川還站在原來的位置等著何曉月回來。

何曉月跑到他面前去,問道:“靖川,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雖然是擦乾了鞋子裡面的酒,但何曉月總感覺腳底板還是溼溼的,讓她很不舒服。

她現在只想回酒店,換上乾淨舒適的拖鞋。

“嗯,現在就回去。”

蘇靖川跟酒莊的主人顧叔道別之後就離開了,二人坐在車上的時候。

何曉月突然想起在洗手間遇上容青的事情。

她說道:“靖川,我剛剛去弄鞋子的時候碰見了容小姐,她有點奇奇怪怪的。

而且不知道她方才是怎麼回事,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

我本來想著扶她出去透透氣,沒想到她把我給推開了。”

蘇靖川的眼神微微一沉,聲音裡透著一絲擔心,“她有沒有把你推跌倒?”

說著,他忙要去檢查她的身體,看她是否受傷。

何曉月說:“我沒有跌倒,我有點好奇。明明前一秒她還很正常的和我聊著天,下一秒就變了臉。”

這容青是有點古怪,但蘇靖川很早就聽說過這個容家千金的性格和脾氣,並沒有覺得有多奇怪。

很多豪門權貴家的孩子大都是被寵著長大的,性格乖張任性也實屬正常。

這個容青若不是手裡握著這麼多資源,蘇靖川也不會主動去跟她接觸的。

不過何曉月沒有受傷,蘇靖川也不想去管那麼多。

他說:“不用去管她,只要你沒受傷就好。”

之前兩次何曉月都是在洗手間裡吃的虧。

一次是被同校的女生打。

一次是被莫冉堵住,被迫聽了一些黑白顛倒的話。

幸好這次沒出什麼岔子,不然他以後真的要跟著她一起去洗手間才能放心。

酒莊離他們的酒店有些遠,半途中何曉月就睡著了。

她這一天天累得厲害,蘇靖川晚上不折磨她還好,要是折磨她,她早上連床都起不來。

蘇靖川這趟法國之旅算是正式結束,婚也求了,婚紗照也拍了。

接下來就是要弄關於婚禮的事情。

在回程的飛機上,他找了最近搜尋到的一些資料,包括婚禮舉行的地點還有風格什麼的。

他把這些資料拿給何曉月看,讓她從裡面選自己喜歡的地方和風格。

“靖川,我每個地方都想去,怎麼辦?”

何曉月撒著嬌說,蘇靖川提供給她的選擇實在是太多,她真的選不出來。

蘇靖川很寵著的回應她:“你要是真的每個都想去,我們可以試試旅行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