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治好她。”

“凌凡他只是簡單地跟我描述了一下,但具體情況我還得聽你太太再跟我詳細地描述一遍,這樣我比較容易下診斷。”

凌凡是個外科大夫,他對何曉月的病情也只是基於外科知識的基礎上來說的。

曹禺從他那也就瞭解個大概而已。

蘇靖川沒有接曹禺的話,而是去跟何曉月說話,“曉月,跟醫生說說你的情況,不要緊張。”

他看得出她的緊張,細細白白的手指都絞在了一起。

何曉月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沉靜片刻她開了口,跟曹禺說了她自己的一些情況。

講到夢境的時候,有幾次她都被哽噎住,不過很快何曉月就恢復了情緒。

曹禺聽完,思襯了一會兒,說:“蘇太太,你的睡眠情況很不好。

平時有沒有自己做一些放鬆的事情來緩解焦慮,就是讓自己比較容易入睡或睡得比較踏實?”

何曉月搖頭,但她記得有的時候好像睡得很沉,只是早上起來的那一刻很累。

坐在一旁的蘇靖川插了話,“我抱著她睡的話,她會睡得比較好,也容易入睡。”

他記得那次何曉月被人打進了醫院時,何曉月一直亂動抽筋。

他就那麼抱了一會兒,人就立刻安穩了下來。

後來何曉月搬來和他同居之後,也頻繁出現這樣的情況。

蘇靖川都是摟著她一會兒,讓她先入睡了,自己再睡。

何曉月抬眼看向蘇靖川,她其實不知道這些事情,聽蘇靖川第一次提及而已。

“可能小時候的事情讓你太太缺乏安全感,所以她必須得在十分安全的狀態或是人的身邊才能睡得比較踏實。”

曹禺說:“我的建議是,試試催眠療法,對蘇太太的幫助比較大。如果你ok的話,我們等下就可以開始。”

“好,我可以。”

何曉月應了下來,她問曹禺:“可以讓我的丈夫陪我一起嗎?”

按道理說是不可以的,可是曹禺看何曉月很依賴蘇靖川的樣子,最後還是點了頭說可以。

進入治療室後,何曉月躺在跟著曹禺的口令,一步步地到達了夢境。

“告訴我,你看見了什麼?”曹禺問。

何曉月回答:“我看見...摩天輪,還有很多的氣球。”

“誰跟你一起去的?”

“姐姐。”何曉月答得很快,“因為那天是週末,她就說要帶我去遊樂場玩。”

“姐姐長什麼樣子?”

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何曉月突然卡住,清秀的眉擰在了一起,“姐姐...我不記得她的樣子了。”

曹禺又換了問題繼續問,發現何曉月除了頭兩個問題答得很順之外,其餘的一概想不起。

蘇靖川在旁邊跟曹禺說:“和平時我問的結果一樣,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種很細節的事情。”

何曉月躺在椅子裡,心裡想要回答,可怎麼都記不起,她急得額頭滲出了汗,身體又開始輕輕發顫。

曹禺隨即停了催眠,“當我數到三,夢境結束,你會立即恢復到清醒狀態。”

“一、二、三。”曹禺打了一個響指,何曉月睜眼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