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靖川在家養了幾天的傷就回去公司上班了,他不能在家待得太久。

尤其是聽李燦說了蘇澤開始有小動作之後。

所以他一回到公司便把李燦給叫進了辦公室。

李燦一個年都沒見著自個的Boss,看見他第一件事便是問他討要紅包。

除夕那天晚上他快要凍死在荒郊野嶺,怎麼說老闆也得給他個大紅包來安慰一下他。

“蘇總,您看...上次替你買菸花的錢...”李燦有些怯弱地說。

蘇靖川沒抬頭看他,視線一直停留在手裡的各種要簽字的檔案上,說:“等下給你。”

“那還有工傷費...我的手被凍傷。”李燦伸出手來有意無意地在蘇靖川面前展示了下。

還真是長了一個小小的凍瘡。

“還有什麼錢一次性說完。”蘇靖川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李燦聽老闆的口氣都不對了,人慌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還有過年的紅包...”

過年李燦跟著女朋友回了一趟丈母孃家,口袋裡空了不少,這錢他得從老闆這裡再給掙回來。

蘇靖川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語氣十分凌厲地說:“說完了就給我抓緊彙報工作。”

李燦收了那副斂財的模樣,慌慌張張地翻開手裡的資料夾說:“查出來蘇澤最近在外面看地皮。

就是城南那一塊的,不過我們集團內部並沒有關於那塊地的專案開發。

而且未來五年也沒有在那發展的計劃,因為老董事長說那裡的風水不好。

所以不知道蘇澤是不是以個人的名義去看的那塊地皮。”

“最近他在集團有沒有什麼大的動靜?”

李燦回道:“沒有,我感覺蘇澤的心其實不在集團,他進入董事會估計就是為了氣您還有就是處處壓著您。

要說真的鬧什麼大事情,他還真沒有,但我看聽財會部的人說他最近和李雅嫻走得挺近。

也不知道他是在追求人家,還是有什麼其他的陰謀”

追,應該是不可能追的。

以蘇靖川對蘇澤的瞭解,利用那個李雅嫻還是有很大可能的,特別是她還是財會部的人。

“沒事,摸摸李雅嫻的底,打探一下,她和蘇澤到底有什麼勾當。”蘇靖川說。

李燦感覺自己都彙報得七七八八了,可好像還有什麼事他忘了說。

他站在那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

他小心翼翼地問蘇靖川:“老闆,我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跟您彙報或是說您還有什麼事情想要知道?”

“何小姐的事。”

蘇靖川提示完,李燦一拍腦袋,這麼重要的事情他怎麼就給忘了呢。

“忘了查?”蘇靖川見他反應這麼激烈,心想著這小子八成是忘了這事。

“查了,蘇總您交待給我的事情,我怎麼敢忘呢,我剛才只是一時沒想起來。”

李燦滿臉堆著尷尬的笑說:“何小姐的事情真的太難查了,我已經聯絡了警方那邊的人幫忙一起協助調查。

可是何小姐給的故事線還有時間線都不夠詳細,我想再獲得一些線索的話,會能更快地找到何小姐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