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月當然是不要的,畢竟樓下還有管家在。

她兩隻手掛在蘇靖川的脖子上,弱弱又小聲地說:“能不能去樓上?”

何曉月這樣軟綿綿的樣子叫蘇靖川沒辦法不答應她的要求,他邊抱著人上樓邊說:“去樓上的話,你可別後悔。”

事後何曉月才知曉剛才她沒明白的話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金主憋了兩天而已,就好像被困了很久的猛獸,現在放出籠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

何曉月就應該答應他在客廳,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瘋狂。

何曉月整個人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全身跟散架似的,蘇靖川抱她去洗澡她都不要。

等蘇靖川洗好了,她在床上咕咕噥噥地抱怨:“人家身體才好了些,你就這樣...”

剛剛蘇靖川只顧著讓彼此盡興,忘了她身體才剛好,他過去吻了吻她的後頸,哄著她說:“那下次我溫柔一些,還是說你來操控全域性?”

這話說的,讓何曉月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轉過身,背對著蘇靖川,佯裝生氣,“不理你了。”

蘇靖川也是慣著她,從後面摟著她,用手指玩著她的髮梢。

烏黑的髮絲纏繞在他修長的手指上,玩了一會兒,他輕聲地問何曉月:“不想知道剛剛在訂婚宴上發生的事?”

說心裡話,何曉月是想知道的,只是她膽子小不敢問而已。

何曉月轉過身來,點點頭,說想知道。

蘇靖川就簡單地跟她講了個事情大概,何曉月聽完整個人都愣了。

一個女孩子家在自己的訂婚宴上看見自己丑陋的過去被播放在大螢幕上。

就算是臉皮再厚的人也會崩潰的吧,更何況是一直很要臉面的魏如茵。

“那、那她以後要怎麼在禹城生活?要是我,我會想要立馬了結自己。所以,她現在情況如何?”

蘇靖川說:“魏如茵現在應該是在醫院,她的精神病復發了,被今天這事給刺激到了。”

“你剛剛就是讓蕭奇查這件事,查是誰做的?”

“是,但我想查起來的難度應該不小。但我查也不是為了替魏如茵找到報仇,而是洗清自己的嫌疑。”

蘇靖川吐了一口氣說:“因為我父親懷疑這事是我做的。”

有那麼一瞬間,何曉月也是這麼認為的,但又不太像蘇靖川的風格。

“我相信你,你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何曉月十分信任他的說。

“你相信我沒用,得讓我父親也相信,不然他會繼續針對我。”

蘇靖川頓了頓又道:“你別這麼容易相信一個人,小心回頭我把你給騙了。”他換了一個比較輕鬆的話題說。

就憑她一貧如洗的樣子,連詐騙電話都不會打到她這來。

她唯獨有的只是一副好皮囊而已。

“我除了美色能被人騙走,其餘的我什麼都沒有。”她仰著臉,“你要騙就騙吧,反正該做的都做了。”

男人看著何曉月說話的模樣不自覺地發笑,生了逗弄她的心思,“來,跟我演示演示什麼叫該做的都做了。”

話一落音,他就將何曉月整個人抱坐在自己的身上,蓋在何曉月身上的被子瞬間滑落。

她就這麼和他面對面,赤誠相對。

“這一次,由你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