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句話而已,魏如茵珍珠般的眼淚便落了下來,怎麼她心心念念愛的男人就這麼煩她。

隨後便聽她帶著微微的哭腔說:“靖川,我們是訂了婚的,以後是要結婚的,你可不可以試著接受我?”

魏如茵說的卑微又小心,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可還是得不到眼前這個男人的一點點回應。

“我們不會結婚的,我幹嗎要試著接受你?”

一句寒若冰霜的話徹底將魏如茵打入冰窖。

不能接受她,是因為和別的女人處得正濃?

不能接受她,是因為這場婚姻充滿了利益。

不能接受她,是因為那個在他頸項處蓋章的女孩?

魏如茵使勁地咬住下唇,她儘量讓心中的悲傷不溢位表面,可眼眶的淚還是止不住地流。

蘇靖川最煩她的就是這幅整天以淚洗面的模樣,如果說她是這場聯姻的受害方,那蘇靖川自己又何嘗不是。

犧牲自己的幸福來換取家族事業的發展。

“別哭了。”他有些厭煩了,語氣裡沒有半點憐惜。

眼淚攻勢這一套在蘇靖川這裡屬於完全失效的技能。

魏如茵被他這一聲呵斥怔住,她吸了吸鼻子,即刻收住了眼淚。

蘇靖川不喜歡她哭,她便不能哭。

她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送午餐,而是為了質問。

質問他那天晚上和誰去了蕭奇那裡吃飯。

她派了人跟蹤蘇靖川,可當時天色太晚,照片裡的女孩被高大的蘇靖川遮擋住,看不真切女孩真實的模樣。

但不管是誰,魏如茵都是被未婚夫綠了的,一頂結結實實的綠帽子就這麼被扣在了頭上。

可魏如茵不敢問,問蘇靖川簡直就是自丟臉面,她只好忍下去。

“靖川,你以為你愛別人就可以娶別人?你以為伯父會同意你和我解除婚約?你以為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進你蘇家的門?”

魏如茵抽抽噎噎地問著這番話,然而瞬間她又轉換了情緒。

“我們是還沒出世就定了婚約的,我們是得到雙方父母認可的。靖川,你在外面找誰愛誰都沒用,最後被人叫做蘇太太的只有我魏如茵!”

沒等到蘇靖川的回應,她就怒地推開門跑了出去,蘇靖川捏了捏眉心,還真是糟心的事一大堆。

失眠了一整夜的何曉月,決定起來去逛逛街。

一方面是紓解一下心情,昨晚的噩夢可太嚇人,太真實了。

另一方面呢她想著週末要陪她那位金主,所以得去買兩件好看的連衣裙。

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沒錯的。

她是拉著任倩一起去逛的街,因為任倩比較會砍價。

“你不是向來節省,不買多餘衣服的嗎?怎麼最近變了,談戀愛了?還是有心儀的人了?”任倩挎著何曉月的胳膊突然問道。

要知道平時拉何曉月出來逛街那可是很難的事,難得等到何曉月主動提逛街買衣服。

何曉月當然不能說是為了讓金主看了喜歡才想著來打扮自己的,她現在舍小錢到時候可以賺大錢。

“最近兼職賺了點錢,想要慰勞一下自己,而且這不快要換季了,來置辦兩件衣服。”

任倩想了想,說也是,還說女人最缺衣服的時候就是換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