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數,她似乎聽爸爸也聊過幾次。

爸爸說除了暗中見血外,這是最黑也最狠的手段,幾乎能把一個公司瞬間搞垮。

湛寒霆迎上姜疏打量的目光,不禁挑挑眉,那雙漆黑深邃的瞳仁炙熱又危險。

他彷彿在告訴姜疏,你不乖一點,他也會把手段使在她的身上。

姜疏則是眯著笑,默默的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湛寒霆雙手環胸坐在她的面前,嗓音沉悶,“我不喜歡狗男人這個稱呼。”

“輪得到你喜不喜歡?”姜疏瞪了他一眼。

湛寒霆:“......”

湛寒霆只是憤怒了一秒鐘,很快臉上掛笑,問她:“所以,問出結論了?”

結論到是沒問出來。

但那些人一直喊她漂亮姐姐誒!

湛寒霆往前靠了靠,雙臂搭在桌子上,直勾勾的看她,問:“故意發給我看的是吧?”

姜疏:“?”

“你要不要臉?”

“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畢竟都主動上我的床了。”他眼尾挑起,眼神里布滿打趣。

姜疏盯著他,瞬間語凝。

是啊,昨晚她確實鑽人家被窩了,還被無情趕出來了。

葉江輕咳了一聲,幽幽轉身要走。

姜疏便也站起來,“葉江,你別走,我走。”

她去上班。

湛寒霆睨著姜疏氣急敗壞的背影,笑道:“今晚還來嗎?”

姜疏:“......”

“我洗白等你?”他調侃的語調不停從身後傳過來。

姜疏憤怒不已,轉過頭瞪著他,有脾氣的反駁回去:“老孃不哄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