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的身體素質,不至於在冬天裡跪幾個小時就站不起來。

果然,很快葉江便調整好狀態,站了起來。

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湛寒霆和姜疏走過來。

燈光打在他的身上,襯得他的臉格外的蒼白。

“謝謝爺兒!”他低下頭,語調畢恭畢敬。

“你要謝的,不是我。”

他知道。

葉江望向姜疏,“謝謝少夫人!”

“沒關係的,快回去吧。”姜疏推著葉江往裡面去。

湛寒霆睨著葉江的背影,臉色格外的臭。

沒有姜疏的求饒,他一定要讓他跪上個三天三夜!

“都讓人家回去了,別這麼兇了。”姜疏推著湛寒霆回去。

湛寒霆聲音悶悶的,“很兇嗎?”

“不兇嗎?”

路過鏡子,姜疏停下來。

鏡子裡,男人臉色很冷,額頭的那道疤更像是充滿了故事。

身上的那條毛毯搭的他更像一個混黑的大佬......彷彿一言不合就會拿起槍指著誰的腦袋問“想死?”的那種人。

湛寒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再往上看去。

姜疏雙手環胸,揚了揚下巴,她彷彿在說:喏,自己看看你那張臉,兇不兇?

湛寒霆抿唇,對比起漂亮的姜疏,的確......有點兇。

看到這兒,他想起剛才姜疏的求饒。

——湛寒霆,你別兇,我害怕。

想到這兒,湛寒霆便得意的笑了一聲。

大小姐也會說軟話啊。

“笑什麼?”姜疏推他回臥室。

“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