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很疼。

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一針針穿梭,就是覺得渾身發冷。

“何醫生,有點疼——”姜疏的話在嘴邊。

門外,秦願往裡面看了一眼,肉眼可見的姜疏身體在顫。

她一個人坐在老何的對面,整個身軀單薄的讓人覺得可憐。

秦願擰眉,口袋裡的手慢慢拿了出來。

姜疏低下頭,另一隻在桌下的手緊緊的攥著拳頭,肉眼可見的用力。

這麼緊張?

不是不怕麼?

逞強。

姜疏緊抓著膝蓋,整個人最覺得痛苦的時候,肩膀忽然被人拉住,頭被摁進一個溫暖的懷中。

“不是打了麻藥,怎麼還會疼?”頭頂傳來秦願的質問聲。

姜疏怔住,呼吸一熱,渾身都僵住了。

“這針有點深。”老何說。

秦願看向姜疏的手臂,揉了揉姜疏的頭髮,試圖分散姜疏的注意力。

姜疏抱著秦願,像是忽然找到了歸宿,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好了。”

幾分鐘後,老何起身,說:“七天拆線,最近忌口、不要碰水,小心傷口感染。”

“小姑娘,別不當回事兒啊!”他指了指姜疏,語氣很重。

姜疏瞧著老何,乖巧點頭,“好。”

“如果有什麼不舒服,就給我打電話。”老何遞過去一張名片。

姜疏沒顧得上看,便被秦願給收走了,“回家還是去看你媽媽?”

姜疏撇著秦願,說:“看我媽。”

“那你自己上去,我和老何一起走。”秦願說。

姜疏點頭,“謝謝你啊,秦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