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卻沉默。

見不得人?

他將繃帶纏上,嗓音更涼了,“去醫院。”

姜疏皺眉,“我不去。”

秦願已經站了起來,他正了正帽子,將醫藥箱往旁邊踢了一腳,帶著埋怨似的,說:“割的太深,縫針好的快。”

姜疏抬起頭。

他便低下頭。

她坐在那兒,忽然好小一隻。

那雙杏眸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嘟囔著:“會留疤。”

“你知道會留疤還自己割自己?這不是活該?”他完全沒好氣的說。

她很白,哪怕是胳膊上有一顆痣,都清清楚楚。

這若是留了一道疤,一定很難看。

姜疏:“......”

“我現在後悔了。”姜疏咬著唇,杏眸直勾勾的看著秦願,那張漂亮的臉蛋更可憐了。

秦願盯著姜疏,心頭一梗。

&n這麼看我。”

真暴躁。

姜疏不敢說話。

他便拎起姜疏,帶她出去。

路過的人紛紛看向姜疏和秦願,眼底泛著不解,彷彿在無聲的質問:這兩個人什麼關係?

姜疏這會兒還沒從剛才逼著陳如宴簽字的狠勁兒中過來。

一出酒吧,冷風一吹,渾身都瑟瑟發抖。

冷雨落在身上,姜疏直接不會走路了。

秦願看了她一眼。

他脫下外套,粗魯的套在她的身上,拖著她上了車。

秦願撥了個號碼,聲音冷,“叫老何在急診候著。”

車子遠去。

不遠處,一輛黑色的法拉利緩緩停下,車上的男人被煙籠罩著。

沈長青盯著遠去的車,眉頭緊皺著。

秦願和姜疏?

沈長青拿出手機,給陳如宴打電話,“什麼情況?”

“沈長青,姜疏就是個瘋女人!”